第199章


傅耘轻轻点了点头:“嗯,给你的。”

浅浅的几个字,却在男人的心口烙下深深的印记。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心口什么感觉,欣喜,难过,酸涩,翻江倒海,惊涛骇浪,最后回归平静,他心口的震动,也久久无法平复。

周赫泽莫名有些想哭。

但又觉得一个大男人哭起来矫情死了。

他只好伸手抱住面前人儿,用力紧紧地抱住她,生怕露出点缝隙,她就消失在眼前。

“那你……”

周赫泽有好多问题,可开了开口,又不知道从何问起,最后只抱紧她,闭着眼感受她身上的气息,下颌轻蹭着她头顶的发丝。

风中似乎有桂花的香味。

淡淡划过两人的鼻尖。

傅耘沉闷的童年与青春,在二十二岁的年纪有了肆意的气息。

那是她久违的悸动。

泪水无声落下,傅耘有些贪婪周赫泽身上的味道,脑袋摩挲着往他颈窝轻轻蹭了蹭。

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从很久以前就喜欢。

那是一种安全的,可靠的气息,能让她敏感悬浮如蒲公英的心,有停靠的港湾。

……

晚饭吃的丰盛,结束之后,傅耘得到了两个大大的红包,一个是周爷爷给的,一个是周父周母给的。

傅耘不好意思拿,连忙推辞,说是不用。

周赫泽毫不客气,直接抽过来,塞在她手里:“这是认可我周赫泽的眼光,必须拿着。”

周爷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既然结婚了,以后稳重些,少干些不入流的事!不然家法伺候的时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已婚人士。”

周赫泽笑了笑:“爷爷放心,有媳妇的主,一定稳重。这些教导的话,您留着跟大哥说吧。”

远在美国出差的周晏城:……

饭局结束,周爷爷提议早点把婚礼办了,周赫泽说他来安排。

在客厅聊了一会。

周赫泽带着傅耘去了隔壁院子,他在老宅的卧室,他牵着她,穿过庭院鹅卵石小路。

周赫泽时不时侧眸看她,她的手心很软,手指细细的,牵在手里很舒服。

不过他始终觉得有点瘦。

应该再给她养胖点。

傅耘感受到他的目光,抬眸看了眼他:“怎么了?”

“高兴。”他说。

傅耘笑了笑,低头继续往前走。

“感觉没有哪一天有今天高兴。”他又说。

傅耘被他的话逗笑:“有这么高兴吗?”

“当然。”周赫泽握紧她的手心,下巴微微扬着,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心心念念的小丫头喜欢我,还是一直喜欢我,当然高兴。”

说罢,他忽然弯腰,将傅耘整个竖抱起身。

傅耘吓一跳,连忙扶住他的肩膀。

周赫泽仰头看她,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精致的脸蛋,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衬得格外美。

他越看越喜欢。

“低点头,哥亲一口。”他说。

傅耘望着面前的人,恣意不羁的他,似乎永远这么热烈张扬,曾经是,现在依旧是。

傅耘心口泛酸,微微偏头,细细打量着男人英俊的眉眼,然后低头,捧着他脸,将唇落在他的唇上,轻轻贴了一下。

月光剪影,旖旎暧昧。

周赫泽唇角勾起,抱着她进了屋,门还没关上,人就吻了上去,傅耘仰着脖子,一点一点感受着男人霸道的气息。

她忽而贪婪这种感觉。

这种一点一点被周赫泽占有呼吸的感觉。

她慢慢勾上他的脖子,男人顺势将她整个抱起,让她双腿都挂在他的身上,亲吻着倒在床上。

周赫泽急不可耐,双手交叉,从头顶褪下衬衣,坐在床边,将她抱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摁住她后脑,肆意占有她的呼吸。

风吹进来。

傅耘才发觉门没有关。

跟周赫泽提醒了句,可男人不为所动,炙热的呼吸恨不得将傅耘拆之入腹。

“没人过来这边。”

“那也不行,万一呢……”

周赫泽不舍得分开,八年的数字让他心口震动,余威留存,到此刻全然爆发。

他只想在她全身上下都打上标记。

脚踝,锁骨,腿间,后腰,耳朵,脖子……她这个人,她的感情,她的心,全部打上他的标记。

喜欢他八年这句话。

让他得到了占有傅耘一切的许可证。

“门得关上。”傅耘没他那么大胆。

周赫泽唇在她脖间游走,他一边吻,一边抱着傅耘起身,去到门边,傅耘伸手将门关上。

周赫泽无所忌惮,大步走到床边,开始进入正题。

傅耘被磨得半点没脾气。

周赫泽在她耳边吹气,压着声音诱惑:“宝贝今天乖地没边,想舒服多久,老公全都满足。”

傅耘浑身滚烫:“你这人怎么这么闷……”

后面一个字,她都不好意思说。

“闷骚?”周赫泽帮她说出口,一边说一边咬她耳朵。

“嗯……”

“那你错了,哥是明骚。”

周赫泽说话没半点富家公子的模样,跟个地痞流氓似的,要不是那张冷峻矜贵的脸顶着,那就是实打实的流氓。

傅耘说不过他。

周赫泽望着她透红的脸颊,用力拥紧她,汗水滴在她的锁骨。

一夜悱恻。

傅耘被折腾得没半点力气。

周赫泽用力将她揽在胸膛里,两个人的身体都很热,傅耘跟他说热,可周赫泽始终不松手,脸颊在他脖间轻轻蹭着。

贪婪依恋。

……

回到苏城之后,傅耘忙于工作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早出晚归。

周赫泽从回来那天,就满屋子找信,始终找不到。

傅耘觉得以前的信太矫情,现在看起来很尴尬,想着两人说开就好了,没打算给他看。

但周赫泽始终执着。

奈何傅耘太忙。

所以一直也没找给他。

因为她想着如果周赫泽要看,她也得一起看比较好,倘若看到过于尴尬的内容,她还能‘毁尸灭迹’一下。

年少时写的东西,总带着几分矫情,实打实的青春悲痛文学。真情实感中,又难免带出几分做作的味道。

一想到这种东西,要被周赫泽那种直男阅读,她一整个脚趾抓地。

甚至有点后悔那天坦白的时候,提了信的事情。

这天,傅耘加班。

周赫泽打电话给她,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一整个怨气:“我才是你娶回家的小娇妻!傅霸总!”

“我九点前回,行吗?”傅耘主动哄他。

“老子要看信!”他忿然开口,“要不然今晚你穿新衣服给我看,我要看三套。二选一,你看着办!”

傅耘面颊微红,压低声音:“那些衣服早被你撕完了,没了……”

周赫泽腔调慵懒又带着蔫坏的劲,慢幽幽说:“刚买了二十套不一样的。”

傅耘:“……”

衣服还是信?成了一个十分艰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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