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太子,就那么吸引人吗?
卡萨雷的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死脑子,快转啊!
快点转动!!!!
“老大。”
他小心翼翼地措辞,“凯撒聪慧过人,读书用功,自然是乖巧懂事。布鲁图年纪还小,性子是倔强了些,但虎父无犬子,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跟您一模一样,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各有各的好。”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两边都夸了,但也没具体比较。
维克托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深邃地看了卡萨雷一眼,没再继续追问,只是看了看那张贺卡,仿佛自言自语般低声道:“各有各的好…是啊,路还长,看他们自己怎么走吧。”
他摆摆手,似乎失去了继续谈论的兴趣,“说吧,什么事?”
卡萨雷心里长舒一口气,知道这关算是暂时过了,连忙将手中的文件递上,神色重新变得凝重:“老大,罗伯特部长和埃伯斯坦次长刚来过,这是他们提交的报告,关于之前……自由猎杀指令的遗留问题。”
维克托接过文件,快速翻阅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民间私刑泛滥,滥用毒贩名义,司法系统压力巨大……”他低声念着报告里的关键词,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妈的!”
维克托骂了一句,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井然有序的总统府广场,“当初为了活命,不得不放开缰绳让狼群去咬鬣狗,现在鬣狗没死绝,狼群却尝到了血腥味,收不住爪子了,反过来开始祸害羊群。”
这话没问题…
当蚂蚁尝到权力的味道后,它就以为自己是掌控生死的神!
这种例子都不用举,太多了。
他转过身,眼神锐利地看向卡萨雷:“罗伯特他们的意思呢?”
“两位部长认为,现在是时候重新收紧缰绳,明确废止那种模糊授权,将执法和审判权彻底收归法律框架,否则,长期下去,国将不国,政府的公信力会荡然无存。”
维克托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
“我们不能再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用非常时期的办法来治理一个正常的国家了,告诉罗伯特和埃伯斯坦,起草一份正式的法令,明确废除所有非法的,默认的法外处决授权,同时,让司法部配合,挑选几起影响恶劣的滥用私刑案件,公开审理,从严判决!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时代变了!现在,是法律的天下!”
当初我没的选,因为我是割据政权,现在我不一样了,我是正统了,我就不希望别人干出“违背宪法”的事情来了。
嘿,从良了。
“是!老大!”
维克托补充道,“内部整顿也要加强,警察系统、军队,谁要是还抱着以前那套无法无天的想法,以为跟着我维克托就能为所欲为,那就让他滚蛋!或者,直接送去吃牢饭!”
“明白!”
交代完正事,卡萨雷不敢再多待,恭敬地退出了办公室。
直到关上那扇厚重的橡木门,走到无人的走廊尽头,卡萨雷才真正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感觉后背一片黏糊糊。
刚才那个关于孩子的问题,简直比面对持枪歹徒还要耗费心神。
他擦了擦额角的虚汗,定了定神,这才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刚回到办公室坐下,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私人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动着“海莉尔”的名字。
卡萨雷脸上不自觉露出一点笑容,接通了电话。
“亲爱的,下班了吗?我今晚亲自下厨,做了你最喜欢的红酒烩牛肉哦。”
电话那头,海莉尔·亚尔维斯的声音温柔甜美,带着法式口音的西班牙语别有一番风情。
卡萨雷心中一暖,忙碌一天的疲惫和刚才的紧张似乎都消散了不少。“刚忙完,正准备下班。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
“想给你个惊喜嘛,快点回来,等你。”海莉尔娇笑着挂了电话。
卡萨雷心情愉悦地收拾好东西,交代了秘书几句,便离开了总统官邸。
他的住所离官邸不远,是一处安保森严的高级公寓,停好车,他脚步轻快地上了楼。
佣人早已打开门等候。
“先生,夫人正在厨房。”佣人恭敬地说。
卡萨雷点点头,脱下外套递给佣人,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食物香气,脸上带着笑意走向厨房。
厨房里,海莉尔·亚尔维斯正背对着门口,专注地看着炉子上的炖锅。她穿着一身贴身的丝质家居服,勾勒出曼妙起伏的曲线,金色的长发随意挽起,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
卡萨雷心头一热,放轻脚步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肩窝,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嗯……真香。”他低声道,不知是在说饭菜,还是在说人。
海莉尔被他吓了一跳,随即娇笑起来,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别闹,耽误我做饭,牛肉火候过了就不好吃了。”
卡萨雷嘿嘿一笑,非但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目光落在她脖颈间一条新出现的钻石项链上,在厨房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新买的项链?很漂亮,衬你。”他随口夸赞。
海莉尔摸了摸那颗主钻,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和开心:“好看吧?今天下午刚买的。”
“哦?哪家店?眼光不错。”卡萨雷顺口问道。
海莉尔一边搅动着锅里的牛肉,“不是我自己挑的,今天下午我跟克里斯塔·施罗德夫人一起逛街,她帮我参考的,她说这款特别适合我。”
“克里斯塔·施罗德?!”
卡萨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环在海莉尔腰间的胳膊也下意识地松开了,身体微微绷直。
“你怎么会跟她一起去逛街?”卡萨雷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紧张,“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海莉尔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着卡萨雷突然变化的脸色,“怎么了?克里斯塔夫人来过家里几次找你,你都不在,我就接待了一下,她人很和善,聊了几次就觉得挺投缘的,她约我出去喝咖啡逛街,我总不能拒绝吧?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呀。”
卡萨雷的心直往下沉。
克里斯塔·施罗德!凯撒的生母!维克托的情妇!
这个女人,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无害。她接近海莉尔,还一起逛街送礼物?这背后怎么可能没有目的?
卡萨雷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心里警铃大作。
他已经不是那个在监狱里只需要听命行事的小狱警了,他是墨西哥实际统治者的心腹,是国家总理!
墨西哥顶尖权贵,全国上亿人扛在肩上,墨西哥新生政权的“萧何”。
毫不客气的说,在世界历史上都得留下名号的人,他的政治敏感还是很强的。
克里斯塔这么做,是想通过海莉尔拉近关系?是想试探自己的态度?还是……
她想为凯撒争取什么,试图把自己拉到她那一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卡萨雷立刻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
从法理和正统上来说,布鲁图才是维克托的婚生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而且还是自己的教子!
自己无论如何都必须站在贝尔莎丽雅和布鲁图这一边。
私下跟克里斯塔走得太近,这简直是玩火!一旦被维克托或者贝尔莎丽雅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听着,海莉尔,”卡萨雷按住妻子的肩膀,语气前所未有地严肃,“以后,尽量不要跟克里斯塔·施罗德走得太近。如果她再约你,找个理由推掉,如果她来家里,我在,我来接待,我不在,你就说我不方便见客,让她有事去办公室找我。”
海莉尔被他严肃的样子吓到了,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困惑:“为什么?卡萨雷,克里斯塔夫人她……”
“没有为什么!”
卡萨雷打断她,声音有些严厉,“有些事情你不懂,听我的就行!记住,离她远点,这对我们,对她,都好!”
他看着海莉尔有些受伤的表情,心里一软,放缓了语气,将她搂进怀里,低声道:“亲爱的,政治上的事情很复杂,我不想你被卷进去,你只要开开心心逛街、画画、打理家里就好,其他的,交给我,好吗?”
海莉尔点了点头,依偎在他怀里,但眼神眯着,却显得很平静。
……
次日,墨西哥城,拉孔德斯区一栋奢华却略显冷清的别墅内。
克里斯塔·施罗德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刚刚结束了一通电话。
她脸上那副精心维持的和善温婉的面具,在挂断电话的瞬间,只剩下阴沉。
海莉尔·亚尔维斯,那个卡萨雷的妻子婉拒了她共进下午茶的邀请。
理由是“身体有些不适”?
骗鬼呢!!
昨天还一起逛街呢。
肯定是卡萨雷!
那个维克托身边最忠实的猎犬,一定是他嗅到了什么,警告了他的妻子,让她远离自己。
就在这时,一阵孩童银铃般的笑声和小狗兴奋的吠叫声从外面的花园传来,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克里斯塔皱起眉头,站起身,走到窗边。
只见她五岁(虚岁)的儿子凯撒,在草坪上欢快地奔跑着,一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看起来是普通土狗串串的小狗,正摇着尾巴跟在他脚边,试图去咬他手里晃动的布条。
凯撒的小脸上洋溢着克里斯塔很少见到的快乐。
这笑容刺痛了克里斯塔的眼睛。
“凯撒!!”
她猛地推开玻璃门,厉声喝道,声音尖利得划破了花园的宁静。
凯撒被她吓了一跳,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有些无措地看向母亲。
那条小狗也停下了动作,歪着头,不明所以地呜呜叫着。
克里斯塔快步走过去,她看也没看那条小狗,仿佛那只是碍眼的垃圾,抬起穿着尖头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踹了过去!
“嗷呜——!”
一声凄厉的哀嚎,那只最多几个月大的小狗被踹得凌空飞起,翻滚着摔出三四米远,落在草地上,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吟,挣扎了几下,却一时爬不起来了。
“妈妈!”凯撒惊叫一声,他想冲过去查看小狗的情况。
“站住!”
克里斯塔阻止了他,“把那脏东西放下!谁允许你玩这种来历不明的野狗的?!”
凯撒被母亲的眼神吓住了,脚步钉在原地,看着远处瑟瑟发抖低声哀鸣的小狗,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敢掉下来。
他小声带着哭腔辩解:“它不脏,它很乖的,是园丁伯伯的狗生的……”
“我不管它是谁的!”
克里斯塔打断他,“今天的钢琴课练完了吗?拉美历史老师布置的预习做了吗?我让你背的那些重要人物的名字和关系,你都记熟了吗?”
凯撒低下头,眼神躲闪,声音细若蚊蝇:“还没有妈妈,我不想读那些,那些名字好难记……我想……”
“你想?你想什么?!”
克里斯塔的声音陡然拔高,她上前一步,一把从凯撒手里夺过那个逗狗的布条,狠狠扔在地上,然后蹲下身,用力抓住凯撒瘦小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凯撒告诉我,你现在应该想什么?!”
肩膀上的疼痛让凯瑟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他抽噎着,却不敢大声哭,断断续续地说:“我想画画,我想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养一只小狗,其他的,有……有布鲁图弟弟就行了……”
“布鲁图?!”听到这个名字,克里斯塔像是被点燃的炸药,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怒火,她扬起手,“啪”地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了凯撒白皙稚嫩的小脸上。
凯撒被打得懵了,半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他捂住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哭声都噎在了喉咙里。
“废物!没出息的东西!”克里斯塔死死盯着儿子,“你以为你不去争,那个婊子生的孩子就会放过你吗?!啊?!我抢了她丈夫,她恨不得我死,等她儿子长大了,羽翼丰满了,你以为他会跟你讲什么兄弟情深?他会毫不犹豫地把我们母子俩踩进泥里!像碾死蚂蚁一样碾死我们!”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狠厉:“你看着我的眼睛,凯撒!告诉我,你相信布鲁图长大了会对你手下留情吗?!”
凯撒被母亲眼中那骇人的疯狂吓坏了,他拼命地摇着头,眼泪汹涌而出:“不会的妈妈……布鲁图他……他上次还分糖果给我吃,他说我是他哥哥……我们很亲的……”
“亲?那都是假象!是那个贝尔莎丽雅教给他,用来麻痹你的假象!”克里斯塔低吼着,她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戾气。
她看着儿子红肿的脸颊和满是恐惧泪水的眼睛,心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抽痛,但随即被更强大的生存欲和野心所覆盖。
她不能心软,一刻都不能。
她弯腰,不顾那小狗微弱的挣扎和哀鸣,粗暴地将其拎了起来,小狗软绵绵地悬在空中,发出可怜的呜咽。
“听着,凯撒。”
“这个国家,这片土地,不是只是属于那个叫布鲁图的孩子的,它是你父亲一手打下来的!这里面,也应该有你的一份!你必须去争,去抢,去学会一切能让你父亲看重你的东西,只有这样,将来属于你的,才能真正是你的!明白吗?!”
凯撒看着母亲手里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狗,又看着母亲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巨大的恐惧和一种他这个年龄无法理解的沉重,他淹没。
他张了张嘴,想为小狗求情,想说自己真的不想学那些枯燥的历史和政治,想说自己只想安安静静地画画。
但最终,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低下了头,小小的肩膀垮了下去,用一种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回答:“…明,明白了。”
“大声点!”克里斯塔喝道。
“明白了!”凯撒猛地抬起头,几乎是喊了出来,眼泪再次决堤。
克里斯塔这才稍微满意了一点,她拎着小狗,用下巴指了指别墅主楼的方向:“现在,立刻,滚回你的书房去!把今天该学的东西,一字不落地给我学完!晚饭前我会检查,要是再有不会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小狗,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凯撒最后看了一眼那只命运未卜的小狗,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他不敢再停留,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栋巨大却让他感到无比空虚的别墅。
阳光依旧明媚,花园里的花草依旧鲜艳,但在这个五岁孩子的心里,却仿佛蒙上了一层永远也擦不掉的灰暗。
为什么?为什么别的同学家里可以养自己喜欢的小狗,可以自由地玩耍,而他,连这一点点微小的快乐都是一种奢望?一种罪过?
一种名为“厌恶”的情绪,如同细微的藤蔓,第一次悄悄地在他幼小的心田里滋生。
他厌恶这栋空荡荡的大房子,厌恶那些永远也学不完的功课,厌恶母亲那永无止境的逼迫和那些他听不懂的“争夺”……
他甚至开始隐隐地厌恶起那个他只见过几次、总是被母亲挂在嘴边、却仿佛遥不可及的“父亲”。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这个特殊的身份,自己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些了?
克里斯塔看着儿子消失在门后的背影,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看手里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狗,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丝烦躁。
“来人!”她扬声喊道。
一名穿着佣人服装的妇女匆匆从侧门跑了出来,恭敬地低着头:“夫人。”
克里斯塔随手将小狗丢给佣人,仿佛扔掉的是一件垃圾,“把这脏东西处理掉,别再让它出现在凯撒少爷面前。”
“还有,让那个园丁滚蛋!“
“是,夫人。”
佣人连忙接住小狗,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不敢多问一句,快步退了下去。
克里斯塔·施罗德站在空旷的草坪中央,阳光将她孤独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凯撒,也为了她自己,她必须在这条布满荆棘的路上,一直走下去,直到要么登上顶峰,要么坠入深渊。
“我的儿子也可以是墨西哥的继承者!”
……
与此同时,墨西哥城市中心,国家宫内的一间小型会议室里。
卡萨雷坐在主位主持会议,面前摊开着厚厚的文件。警察部长罗伯特·比尔和总统阿纳托利·卢那察尔斯基分坐两侧,还有司法部长哈里斯(监狱老人)。
“关于废止自由猎杀’默认指令,以及后续的司法整顿方案,草案已经初步完成。”
罗伯特部长将一份文件推向维克托,“我们计划分三步走:第一,由总统府和警察部联合发布正式行政命令,明确废除任何形式的法外处决授权,强调一切执法行为必须严格依照刑事诉讼法典,第二,司法部牵头,在全国范围内,特别是之前暴力冲突严重的几个州,公开审理一批影响恶劣的滥用私刑、冒用清除毒贩名义杀人的案件,从严从重判决,并通过国家电视台和主要媒体进行报道,以儆效尤,第三,在警察系统和军队中开展为期三个月的纪律整肃运动,重点清查和清除那些依然信奉暴力至上、漠视法律程序的害群之马。”
卡萨雷静静地听着,“民间和我们内部,可能的反弹有多大?”
哈里斯:“民间肯定会有不同声音,尤其是一些深受毒贩之苦的地区,民众习惯了以暴制暴带来的短暂安宁,对于重新收紧法律程序,可能会不理解,甚至产生抵触情绪。部分地方治安维持团体,也可能会有反弹。”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些:“至于我们内部军队和部分警察系统中,确实存在一批习惯于旧有模式的军官和警官,他们凭借战功和果断获得晋升,突然要他们严格遵守繁琐的法律程序,恐怕会有人阳奉阴违,或者消极怠工。。”
“当初我们没办法,只能放开手脚跟那群杂种拼命,那是因为我们没有选择!现在呢?现在我们坐在国家宫里,管理的是一个需要正常运转的国家!不是他妈的土匪了!”
卡萨雷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告诉那些心里有疙瘩的人,时代变了!以前我们是造反派,是革命者,可以无法无天!但现在,我们是执政者!是秩序的建立者和维护者!谁要是还想无法无天,那就给老子滚蛋!或者,老子亲自送他进监狱。”
他目光扫过罗伯特和哈里斯:“反弹?有反弹就给我压下去!不理解?那就给我宣传到他们理解为止!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唱反调,正好,拿来当典型!杀只鸡给猴看!”
“是!”罗伯特和哈里斯精神一振,齐声应道。
“阿纳托利,行政命令的签署和宣传工作,你亲自盯着,我要在三天内,让全国每一个角落都知道,墨西哥的天,变了!以后,是法律的天下!”
总统阿纳托利·卢那察尔斯基也点头。
遵纪守法,才是好墨西哥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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