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295
“此树是我栽——”领头的雨忍刚开口，就被自来也的乱狮子发之术捆成了粽子。
“老套！”作家嫌弃地撇嘴，转头对水门眨眼，“看好了，实战才是最好的老师！”
水门默默计算着对方的人数配置，查克拉属性分布，甚至根据地面脚印推测出对方的疲惫程度。当他正准备给出最优应对方案时，自来也已经三下五除二把所有人都放倒了。
“老师......”水门无奈地收起苦无，“至少给我留一个练习对象啊。”
自来也大笑着拍拍他的肩：“下次下次！赶紧的，短册街的温泉等着我们呢！”
短册街的夜晚喧嚣而潮湿。水门坐在旅店房间里，对着烛光修订飞雷神公式，窗外传来醉汉的喧哗和三味线的乐声。忽然，隔壁自来也的房间传来一阵骚动。
“臭小子！给我站住！”作家的怒吼伴随着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水门叹了口气，瞬身出现在走廊。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贼正灵活地躲闪着自来也的攻击，怀里紧紧抱着个包袱。
“老师，请住手。”水门轻轻挡在孩子面前，“他还是个孩子。”
自来也气呼呼地指着自己青黑的眼眶：“这孩子偷袭我！还偷了我的《亲热天堂》原稿！”
水门蹲下身，与那双警惕的眼睛平视：“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孩子咬紧嘴唇，突然将包袱砸向水门，转身就要跑。金光一闪，水门已经挡在出口处，手中捧着完好无损的包袱。
“《亲热天堂》......”水门翻了几页，脸微微发红，“这种书不适合孩子看。”
“要你管！”孩子突然哭了，“我只是想换点钱给妹妹买药......”
雨声中，孩子的哭声显得格外凄凉。水门沉默片刻，忽然伸出手：“带我去看看你妹妹。”
破旧的小屋里，生病的小女孩蜷缩在草席上咳嗽。水门轻轻将手放在她额前，医疗查克拉发出柔和的光。
“你......你会医疗忍术？”小男孩惊呆了。
“略懂一二。”水门专注地治疗着，“你叫什么名字？”
“秀......秀一。”男孩小声回答，“她是我妹妹小夜。”
自来也不知何时靠在门边，默默放下一些钱和食物。“小子，偷东西是不对的。”他难得严肃地说，“但保护家人没有错。”
回程的路上，师徒二人都很沉默。直到看见木叶的大门，自来也才突然开口：“今天你做得很好。”
水门有些意外：“我以为老师会责怪我多管闲事。”
“忍者啊......”作家望着雨幕中的火影岩，“有时候就是要多管闲事。”
数周后的一个清晨，水门在训练场发现了偷偷练习手里剑的秀一。
“手腕要这样发力。”他自然地纠正孩子的动作，“查克拉灌注在指尖，而不是掌心。”
秀一惊讶地回头：“水门大人！我......”
“想学忍术吗？”水门轻声问，“正当的途径。”
就这样，水门的小课堂多了一个特别的学生。秀学得比谁都刻苦，仿佛要弥补过去的所有遗憾。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某天训练后，秀一突然问。
水门正在指导他调整查克拉流动，闻言微微一顿：“因为有人曾经这样对待过我。”
他没有说的是，在秀身上，他看到了所有战争孤儿的影子——那些被时代洪流裹挟，却依然努力向上的生命。
雨季结束的那天，秀一成功使出了第一个完整的忍术。水门看着孩子掌心微弱却坚定的查克拉光球，忽然明白了自来也总是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木叶的未来，就在于这些嫩芽之中。”
傍晚时分，水门带着秀一去一乐拉面。手打大叔特意多加了个蛋：“听说你收徒弟了？恭喜啊！”
秀一害羞地低头吃面，耳朵却红红的。自来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笑嘻嘻地揉乱孩子的头发：“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学点更厉害的？”
“老师！”水门无奈地叹气，“请不要教坏孩子。”
“什么话！”自来也理直气壮地掏出本《坚强毅力忍传》，“我是要培养下一代作家！”
秀一看着吵吵闹闹的两人，突然小声说：“谢谢你们。”
窗外，雨后的彩虹跨越整个木叶。水门望着那些色彩，想起自己还在研发的新术——一个能够守护所有珍贵之物的术。
也许，他找到了继续前进的理由。
烛光摇曳，映照着窗外安静的街道。 somewhere out there，另一个红发少年正在月光下练习骨遁，额上的护额反射着冰冷的光。
但此刻，在水门心中，只剩下孩子们明亮的眼睛，和那个总是吵闹却比谁都温柔的老师的背影。
这个世界或许充满纷争，但总有些温暖，值得用一切去守护。
晨雾尚未散尽，训练场上已经响起清脆的击打声。秀一咬着牙一次次结印，汗水沿着下巴滴落在泥土里。“不对。“水门轻轻托住他的手腕，“查克拉流动要像溪水，不是瀑布。“
自来也靠在远处的树杈上打盹，忽然一个激灵摔下来：“吵死了！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他揉着屁股走过来，瞥见秀一笨拙的结印姿势，噗嗤笑出声：“你这手势比纲手的怪力还吓人！“
秀一耳根通红地低下头，水门却站到孩子身前：“老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
“哟，护犊子了？“自来也挑眉，突然伸手揉乱水门的金发，“行啊，那今天加训！让我看看你们的'节奏'能有多快！“
于是训练变成了三方混战。自来也的毛针千本追着两人满场跑，水门边躲闪边指导秀一：“左侧三点钟方向，土遁·土流壁！“
“太慢了！“自来也大笑着一脚踹碎土墙，“战场上敌人会等你念完方位吗？“
秀一喘着气跌坐在地，水门瞬间闪到他身前格开攻击：“重要的是先建立起信心。“
“慈母多败儿！“作家嘴上嫌弃，却偷偷减小了手里剑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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