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291
水门擦着嘴角的血笑：“但理论上可行...只要将飞雷神印记逆向注入螺旋丸...”
“理论理论！你当敌人是数学题吗？！”作家气得往他头上倒清酒，“听着！明天起跟我去采风！找不到写作灵感就别练了！”
在丸子店讨论剧情时不小心用螺旋丸揉了面，结果发明出会发光的团子；甚至被拉去给《亲热天堂》画插画——水门严谨的解剖学知识意外提升了作品精度。
转折发生在某个雨夜。自来也醉倒在南贺川边，迷迷糊糊念叨起旧事：“知道吗...大蛇丸那家伙以前会用蛇毒帮我治宿醉...”
水门背着他往回走，听见压抑的哽咽：“可如今...连纲手都去了那边...”
雨水冰凉。少年忽然明白，师父教给他的从来不只是忍术。
翌日终末之谷，水门再次凝出螺旋丸。这次光球中不再有复杂公式流转，反而映出晨光中振翅的鸟群、孤儿院孩子的笑脸、还有醉酒师父咂嘴的睡颜。
“哦？”自来也挑眉，“开窍了？”
光球轻轻飘向瀑布，没有爆炸，只是温柔地托起落水的雏鸟送回巢穴。查克拉流转如生命呼吸，连水帘都暂歇一瞬。
“还是太温和。”大蛇丸的仪器突然伸出探测针，“建议加入雷遁性质变化...”
话音未落，水门手中的螺旋丸骤然暴增！金蓝两色查克拉如龙卷狂啸，却在触及仪器前精准急停——
“不需要。”少年抬眼时眸中有碎金流淌，“我的术不是为了毁灭而存在。”
作家突然大笑拍桌：“好！今晚丸子管够！”
暮色四合时，水门独自站在火影岩上。掌心螺旋丸照亮新刻的护额纹样——木叶标志旁多了道金色闪光痕迹。
他知道，有些路必须独自走下去。比如学会与黑暗共存，却不被其吞噬。
就像螺旋丸中相克的查克拉，终究找到了共存的旋转方式。
波风水门拎着两盒刚出炉的三色团子踏进居酒屋时，自来也正被一群醉汉围在中间吹嘘：“当时那查克拉离我喉咙只有三寸！老夫反手就是一套蛤蟆仙法...”
“老师，”水门无奈地打断，“您上次还说是在女汤偷窥时被纲手大人打飞的。”
满堂哄笑声中，自来也红着脸拽走徒弟：“拆台专业户是吧？”却顺手顺走最豆沙馅最足的团子。
两人挤在暖帘后的角落，窗外雪光映得公式纸愈发苍白——水门居然在居酒屋演算飞雷神坐标修正值。
“停停停！”自来也抢过钢笔在公式旁画了个丰满女体，“空间坐标要像欣赏曲线——整体美感懂不懂？”
水门试图抢救论文：“可是根据量子...”
“量子你个头！”作家把《亲热天堂》拍在公式纸上，“今晚任务是把第十八章床戏改出九种版本！”
于是金色闪光被迫研究起人体力学。当水门指出某个姿势不符合脊柱弯曲限度时，自来也震惊得酒都醒了：“你小子...居然真懂？！”
“医疗班的基础教材都有写...”少年耳根通红地翻页，突然指着一行描写，“等等，这里提到的查克拉流动方式...或许能优化螺旋丸的能量损耗？”
师徒俩就着春宫图讨论起查克拉流体学，直到老板娘举着扫把赶来：“要搞学术去图书馆！”
雪夜街道静谧无人。自来也忽然把围巾裹在水门脖子上，毛线沾着廉价香水和清酒气味。“冷了就想想温泉。”他嘟囔着，“比算公式暖和多了。”
水门低头轻笑。
新年时木叶举办忍术创意大赛。
水门用螺旋丸做了个永动旋转灯笼，结果被熊孩子改造成陀螺，差点掀翻火影屋顶。
颁奖礼上三代目表情复杂：“水门啊...下次发明前先写风险评估报告。”
最受欢迎的却是自来也的“美女变身术”——其实只是最基础的分身术加幻术，但评审团男性全员打了满分。
水门在场边默默计算幻术能量波动，被突然出现的凯一把抱住：“水门！我们来比谁的术更青春吧！”
于是出现了螺旋丸vs木叶旋风的奇观。
“要死了要死了...”自来也抱着钱包痛哭，“这下连亲热天堂都要典当了！”
水门偷偷接了个S级任务。
七天后带着报酬回来，发现师父正在垃圾堆里翻找被扔掉的草稿。“老师，”少年递上钱袋，“其实我可以...”
“闭嘴！”自来也涨红脸把钱袋摔回来，“哪有师父花徒弟血汗钱的！”
最终和解方式是一起去温泉取材——当然水门负责望风。
当自来也被暴怒的女客追打时，水门用飞雷神救场竟悟出新型防御术：将螺旋丸扩散成能量护盾，完美挡回所有飞来之物。
“这招好！”鼻青脸肿的自来也竖起大拇指，“就叫它‘亲热天堂守护阵’！”
日常琐碎中藏着细碎的光。水门发现师父总偷看他任务报告，某次交上去的卷宗里故意画了Q版插图——自来也抱着那页傻笑三天。还有次他发烧昏睡，醒来看见作家笨拙地煮粥，厨房炸得比螺旋丸实验现场还惨。
“看什么看！”自来也把焦黑的糊糊怼到他面前，“老夫可是用煮泡面的手艺...”
水门默默吃完，当晚腹泻到虚脱。
自来也愧疚得跑去妙木山求药，结果被深作仙人骂得狗血淋头：“蠢货！仙药是这么用的吗！”
但真正让水门成长的，是某个边境冲突的雨夜。龙影小队突袭时，他下意识用螺旋丸护住平民，却被敌人的水遁折射误伤同伴。医疗帐里，同队中忍握着他的手说：“不怪你...那种情况下...”
自来也掀帘而入，浑身滴着水：“听见没？战场没有完美公式。”他扔来湿漉漉的《坚强毅力忍传》，“看看这个比算数强。”
水门在油灯下翻开发霉的书页。
泪痕晕开的字迹旁画着三个手牵手的火柴人。
雪化了又凝，终末之谷的瀑布结冰时，水门完成了新术。螺旋丸不再需要双手维持，而是悬浮在掌心自主旋转，光晕温润如月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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