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305
“带能走的离开！”自来也拦住追击的根部忍者，“快！”
水门只救出最近的五个孩子。当他们逃出根部时，回首看见剩下的孩子站在团藏身后，眼中闪着冰冷的紫光。
“为什么...”水门抱着昏迷的秀一，指尖深深陷进掌心。
自来也沉默地展开一份绝密文件。
上面显示团藏早已与龙影高层秘密接触，这些孩子将成为谈判筹码——用来交换龙影的查克拉科技。
“可是那些课程...那些紫阳花...”
“都是真的。”自来也声音沙哑，“正因真实才更残忍。”
雨夜中，水门为救出的孩子们治疗。当他们醒来时，第一个动作竟是本能地结出防御阵型——眼中满是与年龄不符的警惕。
“老师...”秀一突然抓住水门衣角，“我们...是不是被抛弃了？”
晨光熹微时，水门独自站在南贺神社。掌心的玉螺旋阵第一次染上暗影——那些被改造的查克拉仍在试图侵蚀他的经络。
团藏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很痛苦吧？光明与黑暗的界限。”
老忍者缓步走来，右臂的紫阳花已经变成漆黑：“这才是现实——要么利用黑暗，要么被黑暗吞噬。”
水门突然发动飞雷神，苦无直指团藏咽喉。但在触及前的瞬间，他看见老忍者袖口露出的东西——张被血浸透的儿童画，画着三个手牵手的人。
“动手啊。”团藏冷笑，“就像我教你们的那样。”
苦无最终偏离方向，深深钉在地藏菩萨像上。水门带着救出的孩子悄然离去，身后传来团藏冰冷的话语：
“记住今天的 lesson——温柔是奢侈品，而我们都是穷人。”
木叶医院里，五个孩子蜷缩在病床上。油女龙马突然现身，扔下份卷轴：“这是解除咒印的关键数据...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水门看向他空荡荡的右袖：“为什么帮我们？”
“因为...”虫使的声音首次出现波动，“有些花确实值得浇灌。”
窗外，紫阳花在雨中凋零又重生。
水门坐在病床边，看着孩子们睡梦中仍紧握的苦无——那是团藏送的毕业礼物，刃上刻着细小的“守护”字样。
黎明时分，秀一突然惊醒：“老师！团藏爷爷他...”
孩子颤抖着展开掌心，里面是半朵干枯的紫阳花——最后时刻从团藏衣领摘下的。
花瓣在晨光中化作查克拉光尘，渐渐聚成一行小字：
【花开两生面，人生佛魔间】
自来也推门而入，带来更震惊的消息：团藏主动辞去了根部首领职务，新上任的是——油女龙马。
“他在为自己准备坟墓。”作家轻叹，“但在这之前，还要拉更多人陪葬。”
水门走到窗边。
雨停了，重生的紫阳花开得正艳，就像从未经历过黑夜。
他轻轻握住孩子们的手，掌心的玉螺旋阵再次亮起——这次的光芒里，既包含着光明，也融入了黑暗。
“该上课了。”他对醒来的孩子们微笑，“今天教...如何与黑暗共存。”
火遁·炎弹的炽热余波在木叶偏僻的林地间缓缓散去，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味和淡淡的查克拉波动。自来也站在原地，拍了拍手，仿佛只是掸去了一些灰尘，他望着那群被迫停下脚步、面具下难掩惊惶的根部忍者，撇了撇嘴。
“啧，真是群甩不掉的阴湿蛆虫。”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他回头望了一眼，水门那小子带着那几个从魔窟里救出来的孩子，早已用飞雷神之术消失得无影无踪，速度快的连他都只能捕捉到一丝残留的金色闪光。
“行了，主角都退场了，我这临时搭台唱戏的也该溜了。”自来也耸耸肩，完全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任务已经完成，再打下去毫无意义，纯粹是浪费他宝贵的取材时间。他最后瞥了一眼那些如临大敌、却又不敢上前追击的根部成员，嘿嘿一笑，身形一晃，便施展瞬身术，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茂密的树林深处，只留下一句调侃的话语在风中飘散：“喂，回去告诉团藏老鬼，下次派点像样的人来，别总拿这些见不得光的家伙来烦我！”
林地间，只留下一队根部忍者僵立在原地。为首的队长缓缓抬起手，示意解除戒备。任务目标波风水门和那些实验体已经彻底失去踪迹，追击失败。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沉重的压力甚至比刚才面对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时还要令人窒息。
失败…任务失败了。
这个词如同最冰冷的苦无，刺穿了每一个根部成员的心脏。他们彼此之间甚至不敢有眼神交流，面具下的脸庞想必早已失去血色。根部的规矩，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失败，往往意味着终结，意味着被当作无用的垃圾一样清理掉。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们的脊椎，让指尖都微微发凉。没有人说话，只是默默地收起了武器，等待着那未知却必然残酷的审判。
……
木叶地下，根部的某处秘密基地。
空气阴冷潮湿，仿佛能渗入骨髓。墙壁上跳动的火把是唯一的光源，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扭曲晃动，如同蛰伏的鬼魅。志村团藏独自坐在阴影里，仅露出的左眼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下方单膝跪地的几名部下。冰冷的金属义肢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规律而令人心颤的哒、哒声。
“所以，”团藏的声音低沉而平滑，却带着一种能冻结血液的寒意，“因为自来也的插手，任务……失败了。是吗？”
下方跪着的根部队长将头埋得更低，声音因为恐惧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依旧保持着报告的格式：“是的，团藏大人。目标波风水门在自来也的掩护下，使用时空忍术脱离。我等……无力拦截。任务……失败。”没有任何辩解，没有任何推诿。在根部，失败的理由毫无意义，结果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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