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列车


陈美红在铁路上班,是王俊翔的妻子  ,  256次卧铺的乘务员。李梦瑶被王俊翔jiān/yín之后的早晨,陈美红下班回家  ,  进屋一看床/上乱成一片  ,  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  ,  知道王俊翔又把谁给干了  ,  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床单卷起来扔到洗衣机里,到厨房作了饭  ,  叫王俊翔起来吃饭。

        “昨晚又把谁家老婆给祸/害了”陈美红吃了口饭,斜着眼睛问王俊翔。

        “李梦瑶,我们医院的医生。真他/mā过瘾  ,  那真紧”王俊翔显然还意犹未尽。

        “看这意思  ,  没轻干哪  ,  没累折了啊”陈美红酸溜溜的说。

        “就干两下,就走了。”王俊翔遗憾地说。

        “王站长昨天和我说  ,  哪天还要玩一回  ,  我和他说下周。行不行啊”

        “sāo老头,干一回还上瘾了行。”王俊翔放下饭碗。

        王俊翔夫/妻这样是有原因的,去年夏天,陈美红还是个很贤惠的妻子  ,  一次晚上的车  ,  陈美红在车激活后开始查票。

        查到车厢最后一个软卧包间时  ,  里边是四个男的,显然是一起的。陈美红一进来  ,  几个人的眼睛就在陈美红的脸上身上瞄来瞄去  ,  一看就不怀好意的样子。

        换完了票,陈美红回到乘务员室  ,  看了一会书。陈美红长得不是特别漂亮  ,  但却是那种非常有女人味的样子  ,  看上去就让人有一种冲动。皮肤又白又nèn,总是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

        “乘务员小/姐  ,  我们屋里的空调不好使了,你去看一下。”一个胖胖的男人叫她:“可能坏了吧”

        陈美红和他来到包厢  ,  屋里黑漆漆的:“把灯打开。”

        猛然,后边的人推了她一把,顺手把门就锁上了,另一个人抱住陈美红捂住了她的嘴。陈美红一看不好  ,  用/力挣扎,可在她的挣扎中,两个男人已经把陈美红压到了铺上,一条腥sāo的蕾丝塞到了她嘴里。

        好几只男人的大手撕扯着陈美红的衣服,陈美红的制/服被撕/开了,衬衫、胸/罩全都撕碎了,陈美红一对梨形的山峰倮/露/出来,尖尖的豆豆随着山峰来回乱晃。

        “哈哈哈这nǎi/子软乎乎的。”一个男人一边揉/cuō一边yín/笑着。

        几只大手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在她穿着裤/袜的神秘乱/mō  ,  一只手在她神秘抓/住丝/袜和蕾丝用/力拉了下来,把陈美红的瑶cǎo都拽掉了几根。

        裤/袜被从裆/部撕了开来  ,  蕾丝扯碎了。一个男人已经压到了陈美红双/tuǐ中间,没有任何前/戏抚/mō  ,  坚/硬的大蛇便冲进了陈美红柔/nèn的峡谷  ,  陈美红两/tuǐ一下子伸直了  ,  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摩擦。

        “小酿们  ,  挺紧哪”男人一边来回动着,一边喘着cū气说。

        那几个男人在陈美红浑身上下乱qīn乱/mō,“cào她mā  ,  干/她屁/眼试试。”一个硬得受不了的家伙,把东西顶在陈美红的屁/眼上使劲往里顶。陈美红一边被那个男人在前边干着,身后的男人竟然要干/她的钢/门。

        男人nòng了几下  ,  没nòng进去  ,  只好把大蛇在陈美红的翘/tún/沟内顶来顶去。

        那男人没干了多长时间就烹/发了  ,  另一个很胖的男人一把把他拽下来:“我来”他那东西一顶到陈美红的神秘,陈美红柔/软不由得一缩  ,  好大的蛇头陈美红的身/体一下都紧了起来。那人双手把住陈美红的双/tuǐ  ,  用/力/一/顶,“咕唧”一声硬冲了进去。

        “呜”陈美红一声闷叫,脸憋得通红,两/tuǐ不由得一阵抽/搐:“太长了  ,  太cū了”男人一抽又一顶  ,  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在里面发出咚咚声。

        “sāo酿们  ,  够大吧”又是猛地一顶。

        这个胖子不仅cū/大,而且特别持久  ,  干到二十多分钟时  ,  陈美红已经有了一次高/潮,下/身更滑了  ,  也不再挣扎  ,  脸红扑扑的  ,  被男人压在床/上,双/tuǐ在身/体两侧高举着。

        男人的手架在陈美红的tuǐ弯上  ,  身/体悬空着大力抽冲,每冲进去一下  ,  陈美红都不由得哆嗦一下,下/身就如同发了河一样,yín/水不停地顺着她的翘/tún/沟liú/到床/上。

        那几个男人都已经等不及了,一边自己用手套/nòng  ,  一边喊着:“cào/你/mā/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sāo酿们皮肤这么nèn,是不是也特别nèn哪舒不舒服啊”

        “这一会你就知道了,真他/mā过瘾,一干进去,里边酥/酥的,就跟过电了似的。”正在干的男人气喘呼呼的说。

        那男人又干了好一会才趴在了陈美红身上,当湿/漉/漉的大蛇从陈美红已经有些红肿的柔/软中拔/出来时,一股rǔ/白/sè的也从里面liú/出来,还夹杂着一丝丝的xuè丝。此时的陈美红已经没有人在按着她了,她已经彻底的软/瘫了  ,  双/tuǐ一只搭在床边,一只在床/上蜷起着。

        又一个长头发的男人把陈美红拉起来  ,  让她趴在床边,男人站在床下  ,  把着陈美红的翘/tún  ,  “咕嚓”就冲了进去。陈美红的上身向起仰了一下  ,  两条还裹/着丝/袜的tuǐ颤了一下  ,  就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不动了。

        虽然是被强/jiān,但人生理上的本能是无fǎ避免的,就像陈美红一样  ,  让那个男人cū/大的大蛇干得来了好几次高/潮,一般的女人一生也许都不会知道什么是高/潮呢。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很多女人被强/jiān了之后不去报案,反而会幻想再被强/jiān  ,  也许就是因为强/jiān使她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天已经有点亮了  ,  每当车停下的时候  ,  就会有一个人出去把车门打开。

        陈美红已经分不清是第几个男人在干/她了,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  ,  里面灌满了男人的脏东西  ,  男人已经不怎么硬的大蛇在里面抽/送的时候,“啪嚓、啪嚓”的直响。

        男人的大蛇掉了出来。

        “拉倒吧都冲不进去了,还干啥呀”

        男人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cāo/她mā/的,,干肿了更紧了  ,  撸得东西生痛。”

        “走吧  ,  把这臭女人bǎng上。”几个人把陈美红的衣服扯开  ,  把她bǎng到了床/上。

        “哎,你干了几次”

        “干了两次,累sǐ我了。”

        “这nǎi/子  ,  真他/mā/的软。”

        几个人到站停车就溜走了。

        车到了终点站  ,  发现陈美红的车门没锁,四处找不到陈美红  ,  终于听到这个屋里有动静。大家把门nòng开后一看  ,  dāi住了。

        陈美红浑身上下只剩了半条裤/袜挂在左tuǐ上  ,  山峰和大/tu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翘/tún/下的床单上湿/乎/乎的一片  ,  瑶cǎo上都是白huāhuā的污浊,瑶cǎo都已经成绺了  ,  下/身肿得像馒头一样,从红肿的柔/软中还有一股rǔ/白/sè的精/液在里边hán/着。

        从那开始,陈美红在单位大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没人的时候男人总往他身边转悠  ,  有人在谁也不好意思和她说话,单位的男人个个都想勾引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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