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人的味道
“还是你会说。”
白露听到这样的回复，心里自然是开心的。
毕竟秦堪这句话，取悦到她了。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
虽然他并不清楚她真正的实力。
但他愿意相信。
愿意装糊涂。
“因为我想说，这是我的真心，小露，你不能把它当做玩笑话，尽管我说的很幽默。”
秦堪认真地表白。
“好好好。”
在深情的男人面前，女人往往招架不住。
白露伸出食指点上他的嘴。
“我相信你，现在我们还有别的事。”
白露拉着他的手，就往唐冰清被害的病房事发点走去。
刚到病房外，白露忽然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等等，这里有外人来过吗？”
白露拦住门外等候的警察问。
警察摇头，
“没有，白露小姐，事发后医院就封了现场，我们才赶来这里，也没进去过，上面说了，只有等您来了，我们才能听您的安排行事。”
“确定？”
白露有些不相信。
“当然确定。”
警察带她去了监控室，查看了当晚唐冰清遇害后的全部监控录像。
经过检查，并没有任何异常。
录像里的情景，确实和警察说的一样。
没有任何问题。
秦堪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小露，难道你怀疑有其他人害唐冰清？”
“不是怀疑，是确定。”
白露无比坚定。
几人回到了病房门前，白露看到了病房里惨不忍睹的场景。
现场确实没人闯进去。
里面的地板上全是血水。
没有人走动的痕迹。
唐冰清的尸体被人摆放在床上。
白色的床单浸透了血，被染红了。
上面还有湿哒哒的血水往下滴。
唐冰清的尸体更是被人折磨得面目全非。
舌头被人割了丢在地面。
头发也被切割了，碎发落在垃圾桶旁边。
还有她的肚子，已经被人挖开。
零碎的内脏被人弄碎，随意撒在地上。
光是粗略一看，白露都觉得这些场景是不能被播出来的。
太血腥了。
太暴力了。
太让人觉得恐怖了。
这死相极惨。
仿佛有人杀她泄恨。
也像警告。
白露从这些痕迹中，闻到了一丝别样的阴谋。
“你们闻到了别的味道吗？”
白露一进来，其他人才跟着进来。
几个警察对视几眼，不明白她说的意思。
“白露小姐，这里就只有血腥味。”
警察还是很礼貌地回。
倒也不是他真的很讲礼貌，而是他们来这里之前，就被上面叮嘱。
白露是惹不起的。
现在官方都指认她是玄学大师，他们这些普通人哪敢冒犯啊。
生怕白露一个不高兴不小心就对他们出手。
这不得把她当老佛爷一样伺候起来么？
毕竟上面都发话了。
能让上面点头的，白露的背景势力一定不止有秦家支持这么牛。
总之，谁也惹不起。
“不对，你们再闻闻。”
白露让人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护士照做。
窗户打开通风后，不到一刻钟，屋子里的血腥味散了不少。
很快，鼻子灵的警察闻到了其他味道。
“我闻到了一种烟的味道，不过这个烟味怪怪的。”
其中一个警察的嗅觉很灵敏，如实说出了感受。
“怪就怪在，这个味道不像普通的香烟味，更不是那些名贵的香烟。”
像他们做刑侦的，还在岗位上待了十几年，自然能闻出不同的香烟味道。
另外一个警察对他很是佩服。
“老李啊，难怪你能在这个位置待这么久，你这鼻子是你的宝贝啊，什么味道都能分清楚，比警犬还厉害。”
老李被同事打趣，有些不好意思。
他继续说：
“我闻的不像香烟，倒是像一种灰的味道。”
“灰？”
白露反问，“你再想想，到底是什么味道，详细描述一下。”
排除了香烟的可能，老李的鼻子越发灵敏。
他在空中又闻了几下。
这个时候，房间内的血腥味又淡了几分。
他闭眼凝神，似乎在感受什么。
很快，老李惊喜地说：
“我知道那个是什么味道的灰了！
有点甜味，淡淡的，像猪肉的鲜美，但是比猪肉还香！
又有些咸味，偏偏淡一些。
最后，是苦味，和尼古丁一样苦，吸多了嗓子容易难受。”
说完，老李忽然咳了两声。
“确实难受，我感觉嗓子有些痒。”
他的同事连忙请他去外面坐着，倒了一杯温开水让他喝。
一杯水下肚后，老李才缓过来。
“现在舒服多了。”
说着，他站起来对白露说：
“白露小姐，现在我很确定了，这个味道太奇怪了！”
烟不像烟。
灰不像灰。
猪肉不像猪肉。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味道？
病房里死了人，怎么也会出现这样奇怪的味道？
敏锐的老李捕捉到这点异常，立刻反应出来。
其他的警察也跟着点头。
“白露小姐，我们都相信老李，他说有问题就是真的有问题。”
他们当警察的，平时办案也确实遇到过一些说不清的案件。
普通人处理不好的，官方都是请一些大师过来协助调查。
他们这批警察，刚好是配合大师做事的。
他们主打一个配合！
老大都相信白露了，他们只会更加信赖白露的话！
“当然有问题。”
白露听到老李的分析，眼中闪过几分惊喜和赞赏。
没想到在京市里，还有这样的人才。
这对白露来说，是件好事。
老李连忙问，
“白露小姐，这到底是什么味道？我查案这么多年，闻过的味道太多太多了，只有这个味道陌生。”
因为他是第一次闻到，不知道这是啥味。
白露横眼扫过他们几个人，确定他们都不知道后，才淡淡地说。
“这是人的味道。”
“啊？！”
老李震惊了。
其他警察也震惊了。
秦堪更是觉得惊奇。
“小露，你为何这么说，难道你……”
难道白露闻到过人的味道？
白露淡定地说：
“我确实闻过，因为之前有人给我闻过。”
秦堪神色一凛，
“谁？”
“你不认识，你们也都不认识。”
白露没说是谁，接着之前的话，给他们讲解了一番。
“我一开始也是闻到了这个味道，所以才问你们还有没有别人来过这里。
因为这个味道，压根不是那个护士身上传出来的。”
白露拍拍手，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找那个护士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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