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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问楼探得心叵测


邬孝见吓人的是祁,便松了一口气,将刀收回刀鞘,心中着实不悦,却还是行礼道:“祁公子。”

祁灿烂一笑,摸着面具道:“这东西还真管用,回头我去吓吓别人。”

师孟这时还未平复惊吓不已的心脏,刚才那一刻,直把她吓得浑身发虚,她生气的伸手揪住祁的耳朵,“你下去。”

“啊!疼!”祁赶紧丢下面具抱住自己的耳朵,“快撒手,耳朵要掉了!”

师孟无奈地松开了手,“你怎么会在我车里?”

祁心疼地揉了揉耳朵,不屑地挑头道:“小爷我要进来,谁敢拦我?再说了你这马车也没贴着不让别人上来的告示啊。”

师孟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祁撇撇嘴,没有答话。

“你快下去,我要回家了。”师孟说了一句,弯腰要进去,却不想祁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脚,不让她走,她急了,道:“你干什么?”

祁笑道:“你陪我出去玩玩呗。”

“我不去。”师孟拒绝他,这个小鬼当真是个惹祸精,若是跟他去了,也不知又要发生什么事。

谁知祁耍赖的紧,撒起娇来跟一个小孩似的,他紧紧抱着她的腿就是不松手,嘴里还一个劲地嚷着:“陪我去玩呗,陪我去玩呗,陪我去玩呗…….”

“祁公子。”邬孝实在看不下去了,凑上去掰祁的手。

祁立马叫了起来,“她不陪我去你们俩个哪儿也别想去了!”

师孟又气又好笑,只得道:“那你说你要去哪玩?”

祁立马抬头看她,喜笑颜开地道:“去问楼!”

祁说的问楼建在城中内湖上,一条曲折迂回的红木长廊连着汀岸,木质的灯笼随意放在护栏下,即使是在白天,也点着红色的蜡烛,还未到那青漆粉饰、高低相接的楼阁前便筑了一块平台,台上坐着四五个青年,席地而坐,瓜果丰盛,畅谈古今,一女子则在旁抚琴助兴。

十多米的长廊上来来往往的人中,多是一男一女,或相谈惬意,或把酒言欢,或一歌一舞,完全没有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和动作,人人相敬如宾。

路过平台后,再走了一处被莲花紧簇的长廊,才看到阁楼的大门,门上写着‘问楼’二字。这里的人似乎都认识祁一般,因为路过的每个姑娘都只是含笑望着祁,行礼之后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也不上来纠缠和打扰,独树一帜,这些女子静候在自己的位置,颇有一股你来我迎,你走我送的风流。

进了屋内后,正中央的一颗参天大树格外惹眼,繁茂枝叶下挂着一块块木质牌子,即使没有风,也会慢慢地摇动,镶在木牌上的铃铛便会叮叮作响。树两旁摆放着简单的桌具,几乎满座无虚,虽有来来往往穿梭不停的女子,却没有扰人清闲的媚声媚骨。

穿过大树后,又看了一块敞亮的平台,台下坐着一排低头刺绣的女孩,台上空无一人,只在两排摆放着一些乐器,这么一系列怪异的组合,只有师孟这个第一次来的陌生人才会感到哪里都透着古怪,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祁道:“那树上的牌子是干什么的?”

“哦,那是名头牌,只在每月的十五夜用来作猜名头。”

“猜名头?”师孟不解地道。

“每月十五入夜,无论男女老幼都可以聚集到这里玩猜名头,就是猜那些木牌子,那牌子里头装了些新奇玩法,你指定哪个后,这里的人会将牌子取下,若是里头装的是酒,你便可以与自己心仪的姑娘敬一口酒,总之全是对客人有好处的玩法。”

师孟明白地点点头。

祁继续说道:“这问楼的规格啊,整个梵城只此一家,姑娘们都是文艺两修的,最好的舞者,最好的乐者都在这儿,只谈文雅,不说风月。”

师孟将视线望向那些低头做绣工的女孩,道:“她们是?”

“这些女孩都是贫穷家里的孩子,若是手上有手艺大可来问楼,做出的饰物若是被人相中,出钱买了就是。”

师孟再次点点头,转眼却看见一个女子盈盈朝自己走来,屈了屈身,从袖中拿出一朵鲜花来,道:“女公子好生俊俏,这花是一位刘生托我奉上,若女公子收下,明日恰逢十五,恭候女公子驾临。”

祁不等师孟作答,伸手就抢过花来随意一丢,“什么牛生猪生,叫他给小爷过来打打,真是瞎了眼,还敢抢小爷的东西!”

女子掩嘴笑了笑,“祁公子该看在他这么有胆色的份上,也该是赏,哪里还要追打?”语罢,行了礼便退下了。

祁张开一口大白牙朝师孟傻笑了几声。

师孟瞪他,道:“你说谁是东西?”

祁痴痴而笑道:“你呀,你是我的奶糕,奶糕就是东西啊。”

师孟不与他计较,问道:“今日也不是十五,你若要玩,何不明日再来?”

“谁告诉你我是要来玩的。”祁双手抱胸,环顾着四周,又对跟在后边的邬孝道:“你说你太烦人了,前后脚都跟着,你回去吧,小哑巴我亲自给你送回府去。”

邬孝丝毫没有将他的话听见去,而是道:“国公大人有命,外出时不让小姐走出属下视线之外。”

“我说你个榆木脑袋!”祁不悦地叉腰瞪着邬孝,“你信不信我喊一声,你今天就别想离开这了。”

师孟此时抬手制止邬孝,“你在外面等我。”语罢,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祁一眼。

邬孝想了想,便点头走了。

祁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拉着师孟就往一旁的楼梯上去了二楼,二楼是个圆形的走廊,房间紧挨着房间,外观都是一模一样,要不是门口写着的几个房间名称,估计出来后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祁看见前面一间房走出一个个端着空木盘的男子,直到最后一个人出来将门关上,等他们离开二楼后,他二话不说就拉着师孟走了过去,四下望了一眼才推门快速进去,反手关好了门。

师孟见他举止怪异,不解地道:“你总不是要请我吃饭吧?。”

“下回定请。”祁着急地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来,扯开一个口子就往汤锅里倒。

师孟看着那包里倒出来的白色粉末,似乎还有巴豆的气味,当即严厉道:“你干什么?这是谁的厢房?”

祁不以为然地笑道:“我从别人那里打听到束国公今日会来问楼设宴,就在这间香居房,这束老头仗着皇帝恩宠,整日在朝堂上跟我爹爹作对,好容易给我逮到他,看我不整死他!这药效慢,估计等他明日上朝就会发作,哈哈,他就等着出糗丢脸吧。”

“你真是胡闹!上次束山海的事就已经闹这么大了,你快跟我走。”师孟说着就拽他离开。

“等会,还没好呢!”祁挣开她的手,用汤勺将食物搅动了一番,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不少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怎么这么快?!”祁吓了一跳,赶紧将药包揣好,眼下出门已是不妥,索性二人走进了墙角的屏风后,屏息以待。

两人刚藏好就听见门被人打开了,接着是一阵笑声响起,然后是落座的声音,紧接着他们便说起话来。

“对了,国公大人,下官听说皇上有意创立枢密使官,由勖王接管,分管军政大权?”

“你这消息还挺灵通,真是朝中一有风吹就吹进你耳朵去了,皇上却有此意,想要削弱大将军的军权,这才推了勖王出来。”

“勖王一向闲云野鹤,不喜纷争,哪会有那个心思,况且这可是极其冒险事一件事,这大将军目前虽是一昧退让,可真要逼急了,那可不好收拾。”

束国公道:“你当这是皇上心血来潮?要不是出了劫囚的事,恐怕皇上也不会下定决定来。”

“劫囚之事?”

束国公道:“这大将军呀,竟然行瞒天过海之计,私自将囚犯调换,还下令关闭城门,回皇上时,只说朝中有细作,却不明说是何人,你们是不知道,当时皇上的脸色,难看的很。”

“是啊,连累勖王受这么重的伤,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老弟啊,你还真当勖王是个省油的灯吗?我这双眼睛啊看人最毒,他呀,有心思着呢!”束国公哈哈大笑,话却说一半留一半。

“嗨,毕竟是皇上同胞,总有相似之处,不过如今的皇上做事也忒拐弯抹角了,想要收回军权,还得在暗地里做这么多费力不讨好的事。”

束国公冷笑道:“西锦战力最强悍的两军,全握在他大将军手里,光凭他大将军的军符和军印便可调动两军,你想想,谁来当这个皇帝会不忌惮?”他顿了顿,忽而低着嗓门道:“你们知道吗?这大将军出了名的不好女色看来是做给外人看的。”

“这是何意呀?”

“前几天皇上送了个人出宫,让我连夜抬进了将军府,翌日回宫复命验身,果真不是完璧……”

师孟听见他们的笑声,不禁低眉微蹙,如此隐事竟被这些人拿来谈资,心底顿时有丝怒意。

祁听到这里,不禁恨恨地低声道:“这死老头,嘴如茅厕,说的话也带着屎臭味,专爱干这个背地里挖人墙角的勾当。”

师孟却说道:“他说的也不是全没有道理,皇权不集中,臣子们多半怀着异心。”

“我三哥一片赤心,只有那些心虚的人才会活在无端的猜忌当中,你以后也不许怀疑我三哥!”祁语气严肃地说着。

平日里他都是恶霸模样,如今这般气势凌人,仗义执言倒是少见,看来贺云扬在他心中甚是有份量,师孟看出他如此敬重那位冷面将军,倒也不再答话,又听束国公道:“对了,鱼孝凡的事你们准备得如何了?”

“万事皆备,只需国公大人推波助澜。”

“我儿的事别以为就这么算了,断指之痛我定要算在他鱼家头上!眼下好不容易抓到鱼孝凡这个短处,看我不要了他的命!”

即使隔着屏风,师孟也能感受到束国公的怨恨十足,她的惴惴不安不无道理,束国公一定会在暗地里大肆作为,可是,他到底抓到了大哥什么短处?而这短处竟能要大哥的命?她还未来得及多想,忽见祁脸色发白,两只眼睛直瞪着地面,她低头一看,见一只蟑螂趴在他的鞋面上,她反应极快地伸手去捂他的嘴,可她还是慢了一步,祁当场便尖叫着跳了起来,挥手将屏风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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