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人吓朝堂，林凡上线京城内卷终结者！
“张捕快！”
“到！”
“再给陛下递三本账册，里面全是京中三位‘德高望重’大人轮流贪污粮饷的证据——一个馒头吃三年，连驴都饿瘦了，这些老爷们却三天换一身貂皮。”
皇帝咂嘴，脸都沉了：“好你们这群王八蛋！都以为朕眼瞎是吧？”
林凡咔咔咔又甩出几张纸：“还有这个——户部尚书把自家狗登记成边军，连发三个月饷！”
“这狗打仗？”
“它连叫都不会，战斗力全靠血统！”
大殿沸腾！
林凡双手叉腰，大声喝道：
“陛下，第三件事——”
“林凡建议，朝堂内外，一月一审，一人一锅，狗官炖汤轮流喝，让百姓吃着安心饭，过着好日子！”
“这叫‘官场瘦身计划’，该刮油的刮，该割肉的割！”
“百姓苦，狗官肥，不如一锅全煮沸！”
皇帝鼓掌大笑，连连称赞：
“好，好一个炖狗理论！”
“林凡，你是朕这十年来听过最有味道的大臣——”
“欸不是，是最有胆识的大臣！”
众臣全体沉默，目光悄悄飘向门口，心里想的是——
“要不……我们是不是该学学怎么讨好林凡？”
“要不要送点鸡腿表示诚意？”
“这人疯归疯，但他连赵无极都能端掉，我那点小金库可顶不住他一声咳嗽！”
林凡一转身，扇子一甩，扬起笑容：
“各位同僚——别怕。”
“我这人很好说话。”
“你贪点钱我不管，你要是贪的太明显，我就的亲自替你洗个热水澡——用火盆的那种。”
“记住了——我林凡进京，不是来当朋友的。”
“我是来——替天收狗的！”
……
京城，第三天早朝。
太和殿还没开门，朝臣们已经聚在殿外排队了。
有人在背《清河县林凡语录》，有人在偷偷塞红包给守门太监，有的甚至正举着小铜镜补妆梳头——
“快快快，我这冠歪没？今天要是对上林凡那双狗命之锤眼，我怕被当场揍出阴阳脸。”
“别说了，我昨晚梦到林凡蹲我床头，一边啃鸡腿一边念我贪污记录，我差点当场尿床！”
“我老婆现在叫我‘林凡怕’，孩子写作文开头是‘林凡大人在我家墙上贴的榜单’，连我家狗看见他画像都吓的装死！”
……
与此同时，林凡在御书房“临时工位”前，悠哉喝着早茶，嘴里还念念有词：
“今日任务：查税务，查驴粮，查人头。”
“顺带查一查那户部尚书的家狗是不是又升官了。”
张捕快手握本账册激动道：
“大人！昨晚咱在户部查出一笔账——城南五千两军饷被记到了‘办公用品’一栏！”
林凡一挑眉：“办公用品？五千两银子，你是给狗打了镶金假牙吗？”
“不是，大人，这还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啥？”
张捕快神情凝重的递来一张名录：“这五千两是以‘办公零食’名义拨付出去的，详细用途——购买八百斤酱牛肉、五千根鸡腿、一千斤红烧猪蹄。”
林凡：“……”
他缓缓放下茶盏，站起身，嘴角一挑：
“我寻思，我是个爱吃鸡腿的人，可你们这帮人，连狗都吃出高级感了是吧？”
“你们不是吃零食——你们这是吃国家！”
……
早朝开始。
林凡提着一只鸡腿，一只账册，迈进大殿。
百官起身，行礼——
“林大人好！”
“林大人辛苦！”
“林大人喝茶了吗？”
林凡扫了眼全场，慢悠悠坐下，开口第一句话：
“今儿谁想先挨刀？”
众臣集体摇头，像大鹅下饺子。
林凡啪一声拍出账册：“那行，我来点名。”
“户部尚书，出来走两步。”
户部尚书一个哆嗦，头皮炸裂：“林大人，小人不知——”
林凡拿出红纸：“你是不是用‘零食经费’买了两匹马？”
“你说，马爱吃鸡腿么？不爱吃你为什么写它是办公食品？你是马？”
“还有你，兵部侍郎！”
“你是不是花了三百两买了‘军事沙盘’？”
“结果我昨晚亲自去看，发现你那沙盘是清河小吃摊的图？”
“你当兵的，是想打仗还是吃夜宵？”
“刑部——”
“你是不是建了个‘秘密审讯室’？结果的点在你家的窖，墙上贴着柳如烟的画？你到底是审人还是审自己？你老婆知道吗？”
全朝堂集体沉默。
皇帝坐在龙椅上，乐的一口茶差点喷大腿：
“林凡，你可真是朕的福星！”
“你这一来，朝堂全活了。”
“以前上朝，全是咳嗽、装病、推锅、甩锅。”
“现在上朝，全是怕死、反思、自首、互咬！”
“你这叫做——正风肃纪一人转，全京老狗全开卷！”
林凡站起身，掸了掸袖子，表情淡定的像在点外卖：
“陛下放心。”
“我这人没别的本事，专治‘贪而不死，皮而不知耻’这类病。”
“我不是监察使，我是狗官终结者。”
“我林凡今日进京，不求升官，不求发财——”
“就想让这些当官的，哪怕不干净，也的学会装干净！”
“因为有我在——他们想装聋作哑？”
“抱歉，老子说话的声音，就能震的他们耳膜开花！”
全场百官：“……”
（含泪鼓掌中）
……
当晚，京城百姓夜谈火热。
“听说了吗？林大人今早又一口气扇了三位老臣的账册脸，连太傅都吓的提前申请告老！”
“真的假的？”
“真的啊！林大人现在一句话，能让朝堂的板抖三抖！”
“我奶奶现在听评书不听包公了——她就要听林凡审狗官！”
“咱们以后是不是的烧香供奉林凡？”
“供奉个啥？直接立个林庙，把鸡腿放香炉里，不比那香火旺多了？”
“说的对！这年头，真正替咱百姓说话的，就是林鸡腿！”
京城，夜。
东厂的牢，血气阴森，一条黑蛇从墙缝爬出，吱溜一声窜进某个毒缸。
墙上挂着一块漆黑的牌匾——
【大康·第一反派孵化场】
不，是【东厂刑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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