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京城震怒，赵无极跳脚，林凡一封信把皇帝都整笑了！
“天呐！原来王员外不是病死，是被害的啊！”
“赵无极那个王八蛋，我家买他家茶叶喝了三年，原来都是走私货！”
“他还砍狗！我家的狗也丢过！”
林凡摆摆手：“大家静静，我还没念完呢。”
他翻到下一页，眼神一沉：
“赵无极私设死牢于永安寺后山，擅自关押异议者九人，其中四人已死，两人失踪，三人尚在活着——明日，我林凡将亲率人手去永安寺——捞人！”
“从今往后，永安寺那块‘后山小黑屋’，一砖不留！”
钱知府此时已经瘫在椅子上，跟茄子一样蔫。
“林大人……你这么搞……赵无极要疯了。”
林凡冷笑：“疯了？那他疯的正好，我给他安排个精神病房——清河县新建的‘贪官收容所’，床位已留。”
“说句实在话——赵无极，完了。”
说完这话，他一掌拍在大堂横梁上，喝道：
“所有证据，今夜抄录三份！”
“一份我亲自送上官鹰大人，报朝！”
“一份交知府衙存档！”
“还有一份——”
“贴城墙上，给百姓看看，这天下，谁才是真正的狗官之王！”
堂外百姓集体高呼——
“林大人威武！”
“赵无极去死！”
“打倒贪官，赏鸡腿——哎哟谁把我鸡腿抢了！”
……
林凡站在大堂正中，手握账册，风吹青袍。
他冷冷一笑：
“接下来，就看赵无极，还能蹦跶几天。”
“我在清河县等着他翻身——”
“翻一回，我砍他一刀！”
“你想玩死我？”
“不好意思，我林凡——早就把你玩死在剧本里了！”
大康京城，紫宸殿。
皇帝正端着碗燕窝粥，小口慢咽，忽然一个内侍急匆匆冲进来，差点踩自己拖鞋。
“陛下！清河县急报！是……林凡的奏折到了！”
皇帝眼皮一跳，手里勺子都停了。
“林凡？”
“就是那个……用鸡腿破案、青楼问线、诗会审贪、连赵无极都敢查的林疯子？”
“是是是！臣就是怕他再搞出什么幺蛾子，赶紧把奏折送来！”
皇帝皱眉：“他又搞出啥了？朕这两天都没空骂他，他居然先给朕递信了？”
“快，拆了读！”
内侍小心翼翼展开奏折，只见头两行写的龙飞凤舞，字大如斗：
【禀陛下——清河县已破赵无极老巢，现账册三本、证人四人、死士八个，案情已定，坐实走私贪污谋杀三宗罪。】
【另：臣不打算进京。】
皇帝一口粥差点呛死：“咳咳咳……不进京？他是嫌朕这皇宫不够凉快？”
内侍战战兢兢地继续念：
【原因如下——】
【一、赵无极还没死透，我的看着他最后一口气咽不咽的下去。】
【二、清河县百姓刚知道我清白，正排队给我送鸡腿，我怕我走了，他们太伤心。】
【三、上官燕姑娘刚开始对我有好感，我要是进京，她万一被人截胡了，我损失太大。】
皇帝：“……”
朝堂文武百官：“……”
整座紫宸殿都安静到能听见老鼠打哈欠。
片刻后，皇帝深吸一口气，把奏折往桌上一拍：
“林凡这狗崽子，字写的真好看。”
“……”
“他说的对，赵无极要是现在翻身，麻烦就大了。”
“他不进京，是在逼赵无极提前出招——朕喜欢这种不按套路来的家伙。”
“传令刑部，调三十名密探，火速赶往清河县，归林凡调遣！”
“再传旨——赵无极，如敢出逃一步，格杀勿论！”
“还有，吩咐御膳房，给朕炖个鸡腿。朕……想他了。”
……
与此同时，赵无极在京中豪宅暴跳如雷。
“林凡那个疯子！”
“他不进京！不进京！这就说明——他打算赖在清河，咬着我不撒嘴了！”
“这狗东西！他这是在拆我骨头！扒我皮！砸我饭碗！割我命根！”
“传我命令——启用最后一批死士，清河，不留活口！”
“我要让他死在他那张躺椅上，鸡腿都咽不下去！”
“我要让林凡知道，赵无极，不是泥捏的！”
……
清河县，钦差府后院。
林凡正躺椅上翘腿，嚼鸡腿嚼的嘎嘣响。
上官燕皱眉拿着报信：“你刚送完信，赵无极就疯了，他要调人来干你了！”
“哟，这不是我预判了他的预判吗？”
林凡舔舔手指头，笑的一脸欠扁：
“他要真敢动我，我就再写一封信，把他的先祖十八代都列成贪官，连赵家狗都编进去。”
“我再附上赵无极儿时偷女仆贴身衣物的小秘密，让他当场社死，官都别当了。”
“然后我写个小诗送他，叫——”
“赵家出狗官，一朝蹦跶完；贪腐养小妾，死后入猪圈。”
上官燕：“……”
张捕快：“大人，您这真不是骂人，这是捶魂咒吧？”
“别废话！”林凡站起来，神情一肃，“赵无极的狗腿子快动手了，咱的提前埋雷。”
“第一步，把清河县所有赵家相关宅邸的下水道查一遍，看有没有私藏兵器。”
“第二步，把赵家青楼所有姑娘集中审问三天三夜，问她们赵无极有没有奇怪癖好，说不定能找出他‘鸡毛掸子打自己’的证据。”
“第三步——”
“全城布告，我林凡，准备搞一次清河县全民‘晒赵大人’大会！”
“让百姓亲自说出，他们见过的赵无极黑料，凑够三百条，我就直接印成一本《狗官日常》出版，送给皇帝当睡前读物！”
张捕快当场热血沸腾：“大人你这不是破案，你这是——干他全家！”
林凡叉腰大笑：“那当然！”
“赵无极这辈子——不是栽在我手里，是葬在我嘴里！”
“你敢来清河县送我上路？”
“那我就让你——提着头颅出城散步！”
“林凡出品，狗官——必烂！”
众人高呼：“狗官必烂！”
鸡腿一挥，狂风骤起。
这清河县的天……彻底变了。
清河县，晨光初露，林凡坐在县衙门口摆摊了。
真·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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