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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新的危机,悄然酝酿


第140章:新的危机,悄然酝酿

萧景珩的手指还停在茶杯边,目光却已钉死在巷口那堵青砖墙上。方才那只黑猫跃上墙头的姿势太顺了,像早踩过千百遍,尾巴甩得干脆利落,一点不带犹豫。

阿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巷子空荡荡的,连片落叶都没翻动。

“你瞅啥呢?”她把最后一口茶喝完,杯子往石桌上一搁,“难不成那猫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

萧景珩没笑,反而把折扇从左手换到右手,轻轻一磕。

咔。

声音不大,但在夜里格外清脆。

“今天早朝,有三个老头一块儿跪下来奏事。”他慢悠悠开口,“一个是礼部老尚书,二十年没主动说过话;一个是工部那个‘铁膝盖’,专会装病躲差事;还有一个是户部右侍郎,平日见我都绕着走。”

阿箬眉毛一挑:“仨老头凑一块儿,莫不是要组个老年唱诗班?”

“他们联名请旨,说要整顿宗室俸禄。”萧景珩眯起眼,“理由冠冕堂皇——国库吃紧,藩王奢靡,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阿箬嗤笑一声:“这话说得,好像你天天山珍海味似的。你府里厨房开火都按两算油盐,上回我偷只鸡腿还得写检讨。”

“问题不在钱。”萧景珩摇头,“而在‘联名’二字。这三人三十年没同过一次朝议,今儿倒好,站得整整齐齐,跟排练过似的。”

阿箬脸上的嬉笑一点点收了起来。

她不是傻子。

在京城混了这么久,早就摸清了官场的门道——真正可怕的不是明刀明枪,而是那些悄无声息的联手。就像饿极了的野狗,不会冲你狂吠,只会默默围上来,等你发现时,已经咬住了喉咙。

“你是说……有人在拉队伍?”她压低声音。

“队伍早就拉好了。”萧景珩冷笑,“只是现在才肯露个影子。”

凉亭外风一扫,灯笼晃了两下。

阿箬忽然想起什么:“哎,你说这事儿邪不邪门——我今天去西市买酱菜,看见几个生面孔在咱们府外溜达。穿得跟寻常百姓似的,可走路步子齐得跟  marching——呃,就跟军训队列一样。”

她赶紧补一句:“反正就是特别整齐。”

萧景珩眼神一凝:“几个人?”

“四个。其中一个袖口蹭破了,露出半截花臂。”阿箬比划着,“图案弯弯曲曲的,像字又不像字,我小时候在西北逃荒时见过类似的东西,说是某个地下帮派的记号,专干人牙子和私盐买卖。”

“古篆形?”萧景珩问。

“对!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他合上折扇,指尖摩挲着扇骨,“但我猜,这帮人不是来买酱菜的。”

阿箬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冷,而是那种熟悉的、危机逼近的感觉又来了——就像上次在老君庙地窖闻到火药味前的那一瞬。

她盯着萧景珩:“所以现在是朝里有人想削你,江湖上还有人盯你?双线任务开启?”

“副本刚加载。”萧景珩轻哼,“奖励还没出,怪先刷出来了。”

两人沉默片刻。

远处传来更鼓声,二更天了。

府里其他地方还在热闹着。下人们搬礼、清点、贴封条,有说有笑,仿佛这场胜利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在这座凉亭里,空气早已变了味道。

阿箬忽然问:“你说……皇帝信你吗?”

“信一半。”萧景珩坦然,“另一半,他信的是局势。只要我还对他有用,他就不会动我。可一旦我成了麻烦,或者有人能替我解决麻烦——”

他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阿箬撇嘴:“所以说白忙活一场?刚打趴一个燕王,立马又冒出来一群‘守旧派大魔王’?”

“这才是正常操作。”萧景珩耸肩,“你以为权谋剧是单机游戏?通关一个BOSS就天下太平?现实是多人在线PVP,刚升到三十级,发现满地图都是八十级老六蹲草丛。”

阿箬听得直乐:“那你岂不是成了新手村唯一扛伤的坦克?”

“我现在是T兼DPS还带辅助。”萧景珩一本正经,“问题是队友全是演员。”

阿箬笑完,脸色又沉下来:“可这次不一样。燕王那是明着干,大家都知道谁在使坏。现在这些人藏在暗处,搞不好哪天你就被‘合理建议’给办了。”

“所以我得提前布防。”萧景珩站起身,走到凉亭栏杆边,望着那条幽深巷口。

月光斜洒,砖缝间似有一星微光闪过,像是金属反光,又像露珠折射。

他不动声色,转身看着阿箬,语气忽然轻松:“明天厨房新菜谱,先报你过目。”

阿箬一愣。

随即瞳孔地震。

这是暗语。

当年他们在断桥密室定下的接头暗号——“新菜谱”代表启动全部暗线,“过目”意味着接管情报网。

她眨眨眼:“烧鸡照炖?”

“炖。”他点头。

“加一味防风?”

“加。”他嘴角微扬。

防风,不止是药材,也是他们之间约定的预警级别代号。一级是“葱姜”,二级是“八角”,三级是“防风”——意味着外部威胁已具备实质性行动能力,全员进入戒备状态。

阿箬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把茶杯挪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三下。

回应暗号。

两人相视一眼,都没笑。

灯火映在脸上,暖光灼灼,可眼神冷得像冰。

萧景珩转身离开凉亭,袍角拂过石阶,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

阿箬坐在原地没动,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才缓缓低头,从袖中摸出一块铜牌。

“南陵王府·通行无阻”。

她用拇指蹭了蹭边缘,起身回屋。

推门进屋后第一件事,不是点灯,而是反手锁门。

接着她掀开床板一角,取出一把磨得发亮的小匕首,塞进枕头底下。又把铜牌挂在床头钉子上,让它正对着窗户。

做完这些,她坐到桌前,吹灭蜡烛。

窗外夜色浓重,府墙之外,几点幽光若隐若现,如同星辰低垂,窥视人间。

书房内,烛火未熄。

萧景珩坐在案前,提笔蘸墨,似要写信。

可纸上只有一个字,反复描摹,笔画层层叠叠,几乎要把纸戳破。

守。

不是攻,不是杀,不是谋。

是守。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从来不在喧嚣之后,而在寂静之中酝酿。

当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时,总有人在暗处按下重启键。

而这一次,敌人不再拿着刀,而是举着规矩、打着大义、披着忠良的皮,一步步收网。

他放下笔,抬头看向窗外。

一片树叶悄然飘落,砸在窗棂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他眼皮都没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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