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第136章
“柱子，听我一句劝。”易中海压低声音，“我看人准得很，那陶小芳真配不上你。分了，我给你找个更好的。”
“一大爷，话不能这么说。”傻柱心里冷笑，“小芳再怎么样也是我媳妇，我娶定了。”
“您之前给我介绍的，不是三十多岁拖儿带女，就是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我还是自己找吧，不然这辈子别想娶老婆了。”
说完扭头就走，气得易中海直咬牙。
“瞧见没？他根本不听你的。”那玉梅看着易中海铁青的脸说。
“好，都反了天了！”易中海恶狠狠道，“那就别怪我翻脸！傻柱还欠我钱呢，不听话我就去讨债！”
“等会儿他吃饭时，我就上门要钱！”
那玉梅叹气：“这可就彻底撕破脸了，值得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易中海冷哼，“要么还钱，要么听话。就算他心里有怨气，我也有办法治他。”
傻柱回到家，和陶小芳一个烧火一个炒菜，聊得热络。
“柱子，这么多钱你打算怎么花？”陶小芳问。
“明天存银行。等结了婚，养孩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傻柱眉飞色舞，“不过结婚得置办点东西——自行车有了，再买台缝纫机和音响！”
“音响是啥？”
“就是把收音机、录音机和电唱机全装在一个匣子里！”傻柱兴奋地比划，“我惦记好久了，一台要三百六呢。”
“这么贵？不如把钱留着……”
“贵？这可是出厂价！”傻柱得意道，“听说在香江得卖一千多，咱买一台赚大发了！”
“原来如此！”陶小芳吃惊地问：“那位李总工是什么来头？”
“厂里的总工程师，音响就是他设计的。”傻柱咧嘴一笑：“人家可是八级钳工、八级电工、八级锻工，样样精通！”
“天呐，医学硕士，月薪四百块！”陶小芳听得直咂舌。
这番话彻底击碎了她心里最后一丝幻想。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陶小芳摇头感叹，“难怪随手就能拿出那么多钱。”
“小芳，这事可千万不能往外说！”傻柱突然严肃起来。
“柱子哥，我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的，轻重缓急我分得清。”陶小芳认真答道。
“那就好。先把这几个菜做了，待会儿把罐头带回去。”傻柱边说边往厨房走，“要不我送你回家？正好见见你家里人，明天咱就去领证？”
“彩礼我今晚就带过去，李总工还给了不少肉票、粮票和布票呢。”
陶小芳红着脸点点头：“那...那我们快些吃饭吧，回我家还得走好一段路呢。”
桌上摆着四道菜：咸肉烧鱼、红烧肉、酸辣黄瓜和炒土豆丝。两人刚拿起筷子，易中海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一大爷有事？今天我对象在，就不留您喝酒了。”傻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不用，柱子，我就来说个事。”易中海板着脸道，“我现在被开除了，退休金也没着落，手头实在紧。之前那些钱，是不是该还我了？”
“许大茂那次我垫了五百，买车和其他杂七杂八的算两百，总共七百。当然，我不是逼你现在就还，但你得想办法把这笔钱还上。”
易中海心里打着算盘：傻柱肯定没那么多钱，就算卖东西给李维东也凑不齐。要是勉强还上，陶小芳见他一穷二白准会走人，到时候自己再暗中接济，这事就成了。
“呵呵，讨债来了？”傻柱冷笑一声，“易中海，要钱也得我真欠你才行。老东西，这些年算计我还不够？”
“我打光棍到现在，全是拜你所赐，每次相亲都被你搅黄。”
“那五百块我可不认，那是聋老太太出的。你要钱找她去！至于那两百，你当派出所是你家开的？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说道说道？”
易中海听得头皮发麻，万万没想到向来对他言听计从的傻柱，竟会当面叫他老东西，还翻起旧账来。
易中海嘴唇颤抖，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
傻柱冷哼一声："滚出去！别给脸不要脸！"
"就凭你也配让我养老？也不照照镜子！"
易中海失魂落魄地离开傻柱家，瘫在床上如同断了脊梁的老狗。
那玉梅见状冷笑摇头。
李维东将新买的坛子搬进卧室，林玉柔跟进来轻声问："哥，这次又花了多少钱？"
"三千块加些票据。"李维东得意地说，"这罐子要是运到香江，至少值一百万。里面还有定窑瓷碗和两百枚大洋。"
"要是放到以后，起码能卖一个亿。"
"哥你可得收好了。"林玉柔笑盈盈地说，"我去准备晚饭。"
等林玉柔离开，李维东立即将罐子存入系统仓库，以防被人举报。他特意在书房摆了个普通画缸掩人耳目。
"哥哥快来吃饭！我给你倒酒！"小曦兴冲冲地去拿酒瓶。
"今天不喝，等会儿还要给你看病呢。"李维东笑着拒绝。
"那哥哥吃菜。"小曦殷勤地夹了块牛肉给他。
"小丫头，是不是有事求我？"李维东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哥哥，我想上学！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报名呀？"小曦眨着大眼睛撒娇。
"后天吧，正好开学。"李维东答应道。
"谢谢哥哥！"小曦欢呼雀跃，"姐姐要给我做个花书包！"
晚饭后，李维东背着药箱出门，看见张翠花在门口张望。
给刘海中针灸时，疼得他杀猪般嚎叫，最后嗓子都喊哑了。治疗结束，刘海中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
"明天再来一次，你就能勉强走路了。"李维东收起银针，"再发病可就没人能救你了。"
"我一定注意！"刘海中哑着嗓子恳求，"能不能开点调理的药......"
李维东头也不回地离开，在家门口碰见了找来的郝丽花。
"郝师傅有事？"李维东诧异地问。
"李工您刚出诊回来？我们正找闫埠贵退钱，想请您做个见证。"郝丽花恭敬地说。
"哥你去吧。"林玉柔接过李维东的药箱。
"好，走吧。"
李维东和郝玉梅往前院走。经过中院时，看见傻柱推着车要和陶小芳出门。易中海不在门口。
秦淮茹家传来贾张氏的 ** ："疼死我了，快给我止疼药。"
贾张氏不愿去医院，秦淮茹却要她自己出钱，还得付搬运费。
"你这伤不严重，自己去医院包扎就行。"秦淮茹冷冷道，"我得在家做饭，孩子不能饿着。"
"我不能一个人去医院啊！"贾张氏气得发抖。
"那我帮你拔木刺，你自己用盐水洗洗。"秦淮茹说，"别指望我像从前那样伺候你。"
"行吧！"贾张氏咬牙道。
每拔一根刺，贾张氏就惨叫一声。这就是傻柱听到的声音。
"忍着点，止疼药不好买了。"秦淮茹叹气，"以后只管你吃喝，其他别找我。"
李维东和郝丽花来到前院，闫埠贵还在整理废品，对要钱的人视若无睹。
"李工您看，他装看不见，就是不想给钱。"郝丽花气愤地说。
闫埠贵低着头装聋作哑，想蒙混过关。
"钱不要了。"李维东冷笑，"明天你们去红星小学找吴校长反映情况。"
"到时候派出所会强制他还钱，还得罚款拘留！"
闫埠贵一哆嗦，绝望地瞪着李维东，眼中充满恨意。
"别闹了，我这就给钱。"
闫埠贵像泄了气的皮球，哆嗦着进屋拿钱，挨个退赔，让每人打了收条。
李维东注意到地上有本旧画册，封面破损但内页完好。
拿到钱后，郝丽花等人感激地向李维东道谢。
"李维东你满意了？"闫埠贵恶狠狠地问。
"嘿嘿，这才刚开始。"李维东冷哼，"你们三个禽兽，一个都跑不掉。"
“这次算你走运，关不了几天。”李维东冷笑道，“下次给你准备个大的！”
“不对劲啊，闫埠贵，你收的破烂里怎么混着档案袋？”李维 ** 然发现异常，伸手抓起一个印着蓝白同心圆和十二角星标记的档案袋。
“这是 ** 标志！你从哪弄来的？”李维东举着档案袋，锐利的目光直刺闫埠贵。
闫埠贵顿时头皮发麻——被李维东盯上，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不是我的！”他慌忙摆手，“收废品时顺手收来的！”
李维东翻看袋内文件照片后沉声道：“这些废品多少钱？我全买了。现在就把东西搬到我门口，我要报警！”
闫埠贵如蒙大赦：“三毛！就花了三毛钱！”
“拿着。”李维东甩出三毛钱，在整理废品时悄悄将画册收进系统空间。
闫埠贵窃喜：不仅收回本钱，剩下的废品还能再赚两毛。
李维东回家后把废品堆在走廊，随即拨通派出所电话。
张所长带队赶来收缴证物时，顺带把闫埠贵也带走了。
“冤枉啊！我就是个收废品的......”闫埠贵哭丧着脸，没想到收破烂也能惹祸上身。
“配合调查而已，哭什么！”张所长不耐烦道，“问完话就放你回来。”
看着闫埠贵战战兢兢的背影，李维东笑着与张所长道别。
回到中院时天色已暗，只见贾张氏正霸占着新买的小凉床哼哼唧唧，棒梗使劲拽她：“这是刚买的床！你给我滚下来睡地上！”
这张二手小凉床是秦淮茹昨天淘来的便宜货——四根木框绷着麻绳，铺上苇席就成了纳凉好物。
贾张氏躺在床上惬意地躺着，丝毫没有让位给棒梗的意思。"奶奶这把年纪了，哪能睡地上啊。"她理直气壮地说。
秦淮茹见状直叹气："妈，您怎么跟孩子计较起来了？"
"我这把老骨头不趁现在享福，还等什么时候？"贾张氏不以为然，"棒梗年纪小，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
角落里，小当和槐花正坐在小板凳上，费力地啃着青涩的苹果。这时的苹果又酸又涩，得放在米缸里捂些日子才能吃。可两个小姑娘等不及了，你一口我一口地分着吃，酸得直皱眉头却乐在其中。
对面的那玉梅看得心疼。这些日子都是她在照顾两个小姑娘，早就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小当、槐花，过来。"她招手唤道。
两个小姑娘捧着半个苹果欢快地跑过去。果然，那玉梅递给她们一人一块西瓜："先吃这个吧，苹果还没到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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