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谣传:闫埠贵信邪教
屋里只剩下杨翠华、闫解矿,以及年纪最小、吓得缩在炕角的闫解睇。小家伙们都没敢再说话,屋里只剩下杨翠华压抑的哭声,沉闷得让人窒息。
闫解矿犹豫了半天,上前拉了拉杨翠华的衣角,憨乎乎地说道:“妈,我还得你和爸养我几年,等我长到大哥二哥这么大,也出去找活干,自己养活自己。你放心,只要养我到十八岁,以后我绝不麻烦你们!”
炕角的闫解睇也怯生生地探出头,小声附和:“妈,我也听话,等我长大了也自己挣钱……”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听着孩子们或懂事或怯懦的话,杨翠华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又酸又涩,闷得喘不过气。
她能怪谁呢?怪老大老二说话太冲、做事决绝?可孩子们的委屈是实打实的啊!老大都二十多的人了,没工作没对象,整日里愁眉不展,每次提起找工作的事,闫埠贵不是躲躲闪闪就是推三阻四,从未真正替孩子盘算过;
老二正是该安心过日子的年纪,却因为看不到出路,宁愿早早辍学找活干,这份焦虑和失望,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说到底,是自家老头子把孩子们的心伤得太透了,透到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人愿意听。
她是真不知道闫埠贵藏了这么多金条啊!
家里有些存款,她隐约察觉过,可从未想过,他竟然私藏着八条金灿灿的大黄鱼!
那些东西,要是早知道,她就算磨破嘴皮子、吵翻天,也得劝着老头子拿出些来——给老大买份体面的工作,让他能挺直腰杆找媳妇;
给老二铺条安稳的路,让他不用这么早就操心生计。孩子们能有奔头,这个家才能像个家,才能有烟火气啊!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些藏了半辈子的家底,那些本该能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的金条,全被公安搜走了,一根不剩,一分不留。
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闫埠贵的自私、抠门,闹到了父子反目、兄弟离家的地步。杨翠华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模糊了视线,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
她怨闫埠贵,怨他一辈子钻在钱眼里,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算计,把钱看得比亲情还重;她也怨自己,怨自己太过懦弱,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的心思,没能早一点发现端倪,没能拦住他的糊涂账。
可怨来怨去,最终只剩下满心的绝望和悔恨——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样?这个家,还能撑得下去吗?
外面,闫埠贵被公安架着胳膊推搡着出来,脑袋耷拉着,双眼空洞无神,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活脱脱一副被押赴刑场的死刑犯模样,蔫得没半点生气。
牛大力站在人群外围,嘴角微微翘起,脸上浮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最看不上的就是闫埠贵这种抠搜得没边的人——说实话,若不是原主有那桩委屈事,在这四合院里,他最讨厌的就是闫埠贵。
抠抠搜搜,半点男人的大气都没有,骨子里全是小家子气,这种人最让人膈应。整天守在院门口,跟条看门狗似的,但凡有人进出,就“汪汪”叫着讨好处,不给点实惠就耷拉着脸,跟死了亲爹似的阴阳怪气。
为了几分钱的蝇头小利,他都能背地里挑拨离间、搬弄是非,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正想着,旁边的邻居突然咋呼起来:“哎!你们看闫埠贵后头,公安怀里抱的啥?”
“哎呦!那不是香炉吗?俩小香炉!”
“闫埠贵藏这玩意儿干啥?难不成是沾了啥犯忌讳的东西?”
这话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原本松散的人群猛地往中间挤了挤,连远处墙根下晒太阳的人都拄着拐杖凑了过来,眼神里满是惊惶和好奇。
“可不是嘛!这些年上面查得多严,私下藏这些东西,可不是小事!”有人压低了声音,却故意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以前就觉得他神神叨叨的,天不亮就蹲在院角墙根下刨土,埋个啥东西都跟防贼似的,合着是在藏这玩意儿!”
“我前阵子半夜起夜,见他家堂屋的灯亮着,还听见‘咚咚’的砸木头声,当时以为是他在藏钱,没想到是藏这东西!
”又有人接话,声音里裹着惊讶,“那灯亮了快半个钟头才灭,他平时抠得连煤油都舍不得多烧,半夜特意点灯折腾,指定是藏要紧东西,没想到竟是这犯忌讳的物件!”
“以后可得离他家远点,这沾了犯忌讳的事,保不齐得惹上麻烦!”有人悄悄往后退了半步,眼神警惕地瞟向闫家的方向,“咱们院里住了这么多年,谁知道他还有多少事瞒着街坊?
万一牵连到咱们,那可就糟了!”
“你们说,这香炉到底是啥来头?难不成是他从哪儿弄来的违规物件?
”有人凑在人群里小声猜测,“不然公安咋会连这东西都搜走?肯定是有问题!”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早年他老家带来的,怕被人发现,一直藏着掖着,没想到这次查金条,连带着给搜出来了!
”旁边的人附和着,声音里满是探究,“这下闫家算是彻底热闹了,金条被搜走不说,还沾了这档子事,以后在院里怕是抬不起头了!”
细碎的议论声裹着风飘在院子里,有人踮着脚往公安那边望,盯着那两个被蓝布裹着的香炉,眼神像是要盯出个窟窿;有人则凑在一起咬耳朵,你一言我一语地猜着闫埠贵藏香炉的心思,满院子的空气里都飘着说不清的紧张和八卦。
这些年国家查得严,私下藏违规物件本就是犯忌讳的事,街坊们心里都清楚,一旦沾了边,可不是挨几句骂那么简单,轻则影响名声,重则连生计都得受牵连,所以议论里,更多的是藏不住的警惕和疏离。
公安干警们押着闫埠贵直接出了四合院,上了一辆偏三轮摩托后,便扬长而去。摩托的“突突”声渐渐远了,可院子里的议论声却没停,街坊们依旧围在原地,你一言我一语地猜着闫埠贵到底藏了啥猫腻,满脸都是好奇与探究,偶尔有人往闫家的方向瞟一眼,眼神里的意味愈发复杂。
就在这时,闫家屋里突然传来闫解成的怒吼声,紧接着是杨翠华压抑不住的哭喊声,动静极大,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喧闹的议论里。
邻居们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闫家的方向,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敲门询问,只是站在原地远远望着,眼神里满是看热闹的意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错过了后续的动静。
没过多久,闫家的门“哐当”一声被猛地打开,闫解成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火。闫解放紧随其后,脸色也难看至极。
“解成!”旁边的人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大声问道,“你爹到底藏了啥犯忌讳的东西?公安都在你家搜出香炉了!”
正想往外跑的闫解成猛地顿住脚步,猛地转头瞪向对方,眼神凶狠,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瞎编排啥!我家那是老辈传下来的旧物件,不是啥犯忌讳的东西!”
旁边的人一听他这话,顿时来了火气,双手往腰上一叉,扯着嗓子冲他吼了起来:“你凶啥凶?我不就是问问吗?招你惹你了?”
这人往前凑了两步,眼神凌厉地瞪着闫解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脸上:“你说不是犯忌讳的东西,那为啥公安从你家搜出来?还有,要是没猫腻,公安凭啥上门搜查你家?你倒说清楚啊!”
闫解成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旁边的闫解放也攥紧了拳头,却半点不敢上前帮腔——他俩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年头一个大小伙子跟街坊争执,赢了只会落个“得理不饶人”的骂名,被全院人戳脊梁骨;输了更是颜面扫地,以后在院里都抬不起头。
可这事又不能不解释。
国家一直严厉打击各类违规行为,要是被传成藏了犯忌讳的物件,别说找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就算是装卸队扛大个这种卖力气的活,人家都未必肯要他。
他都二十多了,还没个正经营生,本就指望攒点钱娶媳妇,要是名声毁了,这辈子都得打光棍。
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闫解成咬着牙说道:“你们不懂就别瞎编排!那俩香炉就是老辈传下来的古董,跟那些犯忌讳的事儿半点关系都没有!”
“啥古董不古董的,俺听不懂!”对方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嗓门反倒更高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逼问着最核心的问题,“俺不管那是啥,你就痛痛快快说一句,你爹藏这东西,到底合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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