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杨翠华向易中海要工作,骗易中海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何大清故意慢条斯理地抽着烟,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深深吸了一口,让烟雾在口腔里打了个转,才缓缓吐出,看着袅袅升起的烟圈,就是不开口说话,存心要让阎老抠这个老狐狸干着急。
闫埠贵在一旁急得直搓手,眼睛死死盯着何大清手里那支快要烧到手指的香烟。烟灰已经积了老长一截,眼看就要掉下来,可何大清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终于按捺不住,声音里带着几分焦躁:"老何啊,这烟都快烧完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老闫,别着急,等我抽完这根烟再说。"何大清今天打定主意要吊着这个出了名的"阎老抠"。
闫埠贵急得直搓手,却也只能干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何大清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
直到烟头烧到指尖,何大清才意犹未尽地掐灭了烟。闫埠贵立刻凑上前去:"老何,这下总能说了吧?"
"行啊,你问吧。"何大清瞥了眼闫埠贵涨红的脸,知道这个"铁公鸡"已经快绷不住了。
"你......唉!"闫埠贵气得直跺脚,却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重复道:"老何,军管会最近招工的事,你们家有什么门路吗?"
"没有!"何大清回答得干脆利落,转身就要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
"等等!"闫埠贵急忙拦住他,"那你媳妇是怎么进去的?"
何大清停下脚步,轻描淡写地说:"就是去军管会办事,碰巧赶上招工。我媳妇识字,还有高小文化,昨天刚去红星小学补办了毕业证,就这么简单。"他故意隐去了关键细节,只说了个大概。
"什么?你媳妇居然有高小毕业证?还是红星小学的?"闫埠贵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怎么?我媳妇爱学习还犯法了?"何大清立刻板起脸来。
"没、没......"闫埠贵结结巴巴地摆手,这下彻底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院子里其他人听了也只有羡慕的份,谁叫自家婆娘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呢!
中院东厢房,易中海坐在自家堂屋里,手里捧着粗瓷碗,听着院子里众人的话语。他抿了一口稀粥,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毕竟贾东旭是自己的徒弟,两家现在走动也勤,这份羡慕倒不至于变成嫉妒。
饭桌上摆着简单的晚餐:每人两个巴掌大的二合面馍馍,一碗油星子都少见的清炒茄子,还有一小碟自家腌的咸菜。易中海面前那个馍馍明显比妻子的大了一圈,这是他们夫妻多年来的默契——男人要出力干活,自然该多吃些。
"老易,"赵桂兰掰着馍馍,突然压低声音道,"我答应张翠花白天帮她带双胞胎和何雨水,她说等双胞胎长大了,愿意让他们给我养老。"她说着往丈夫碗里夹了块茄子,眼神里带着期待,带着幸福。
易中海闻言顿了顿筷子。这些年为了孩子,两人没少看医生吃药,只是易中海都是悄悄瞒着赵桂兰的罢了,可是赵桂兰就是怀不上。“你既然喜欢那两个孩子,就好好用心的照顾他们,要是·····我们实在没有孩子,他们也是我们的一条退路。”
显然,易中海对于拥有一个亲生孩子的渴望从未消减。赵桂兰敏锐地捕捉到了丈夫话中的期盼,尽管她内心同样渴望着这份天伦之乐,但长达十年的求医问药已让她身心俱疲。苦涩的药汁日复一日地侵蚀着她的希望,那份坚持似乎快要到达极限。
“好,我会的。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们。”
易中海听完没在说话,只是却在心里想着杨翠华和吴桂莲两个人,他觉得他还可以在努力一下。就盼着她们之中能有人可以帮他生个孩子。
随即又想到家里的存款,他又低头扒了口饭——这些年省吃俭用也存下了一笔不少的养老钱,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养老准备才行。
夏夜深沉,四合院内万籁俱寂,唯有此起彼伏的蝉鸣与东跨院废弃池塘传来的阵阵蛙声交织成曲。皎洁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为古老的青砖黛瓦镀上一层银辉,更添几分静谧与诗意。
夜色深沉,四合院内一片寂静,唯有前院倒座房最角落的那间屋子里,隐约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破烂的木床吱呀作响,夹杂着压抑的呻吟,不过短短十分钟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易中海浑身是汗地瘫在杨翠华身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他得意地低笑道:"怎么样?比起老闫那个瘦猴,还是我更能让你快活吧?"说着,粗糙的大手还不忘在她腰间暧昧地捏了一把。
杨翠华暗自撇了撇嘴,转过头去在黑夜里悄悄翻了个白眼,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敷衍地应道:"嗯,还是你老易最厉害。"她心里直犯嘀咕:这个易中海,看着身体强壮,其实还不如老闫呢!”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天窗在房间里投下暧昧的光影。杨翠华侧卧在破烂的木床上,目光注视着身旁的易中海。见他呼吸渐趋平稳,她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与期待:"老易,我...有喜了。"
这简短的五个字如同惊雷炸响,易中海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眼中闪过震惊与怀疑。"当真?是我的?"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目光如炬地盯着杨翠华。毕竟,眼前这个女人可是闫埠贵的妻子,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不得不谨慎。
杨翠华垂下眼帘,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按日子算,那段时日我只与你..."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虽然她心底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但此刻她明白,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就是她拿捏易中海最大的筹码。
"呵,"易中海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我易某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然而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却不由自主地抚上杨翠华尚未显怀的腹部,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沉默片刻后,易中海长叹一声:"既然是我的种,你就好生将养着。"他从床头摸出烟盒,却最终没有点燃,"每月给你五万,直到孩子出生。待孩子落地,若真是我易家的血脉..."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往后每月照例五万,权当抚养费。"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影子。易中海知道这或许是一场豪赌,但人到中年,这个突如其来的生命给了他一线希望。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愿意为此一搏。
杨翠华听到易中海这番话,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她轻轻抚摸着还未隆起的腹部,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看来这步棋她走对了。
"老易,"她故作柔弱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楚楚可怜,"你看为了我们的孩子,能不能帮我安排个工作?"
易中海闻言,猛地转过头来,锐利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刺向杨翠华。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在算计他,可是为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希望’。他只是沉默地审视着眼前这个女人,杨翠华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
"怎...怎么了?"她强作镇定地问道,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颤。
易中海冷笑一声,然后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怀着身孕,最要紧的是安心养胎。"缓了缓,想到这个女人毕竟有可能是自己孩子的母亲,他放柔语气说道,"等孩子生下来,确认是我的种,我就给你安排一份轧钢厂的工作。"
杨翠华察觉到易中海 变化,立刻更加放低了姿态,哀求着说道:"现在就帮我找个轻松点的工作不行吗?我保证不会影响咱们孩子的。"她向前倾了倾身子,刻意露出白皙的脖颈。
"够了!"易中海猛地站起身,眼神凌厉的看着杨翠华。"我说得很清楚了,等孩子生下来验明正身再说。如果不是我的..."他俯身在杨翠华耳边,压低声音道,"你会知道我的手段。你不要想用这个还不知道是谁的种的孩子拿捏我,我易中海可不吃这一套。"
说完,他利落地套上外套,头也不回地出了倒座房的房门向中院走去。
杨翠华望着他决绝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眼神变得阴晴不定。“凭什么,凭什么我都这么放低姿态了,还是不能得到我要的。”
闫家搬进四合院的时间并不长,她根本不知道易中海在进入轧钢厂之前是做什么的,要是知道的话,她就我不敢这么算计易中海了。
夜色里易中海蹑手蹑脚地回到中院东厢房,小心翼翼地合上房门,生怕惊扰了沉睡的邻居。屋内,赵桂兰似乎睡得正熟,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他轻手轻脚地脱下外套,缓缓爬上土炕,钻进被窝,不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易中海的鼾声渐起时,赵桂兰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眼。作为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她怎会察觉不到丈夫身上的异样?方才他进门时,那股若有若无的特殊气息,分明不属于她。她心如刀绞,却只能将这份痛楚深深埋藏。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赵桂兰侧头望着熟睡的丈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比谁都清楚,自己不能生育的缺陷,让她在这段婚姻中始终抬不起头来。多少个夜晚,当易中海借着夜色外出"串门",她就这样睁着眼睛等到天明,听着院子里传来的窸窣脚步声,心如刀割。
前院的杨翠华,后院的刘家媳妇,这些她都心知肚明。每一次易中海起夜回来,身上沾染的不同香气,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在她心上划出一道道伤痕。可她不能哭,不能闹,甚至不能表现出丝毫异样。因为她知道,她没有靠山,没有退路,她能依靠的只有易中海。
月光渐渐西斜,赵桂兰轻轻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冰凉的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打湿了绣着鸳鸯的枕巾。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只有枕头知道她内心的煎熬,也只有月光见证着她无声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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