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轧钢厂扩建，贾家村年轻人进厂（一）

轧钢厂扩建工程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整个厂区都洋溢着蓬勃发展的气息。就在这热火朝天的氛围中，何家迎来了一个值得庆贺的好日子——他们特意邀请了易家以及后院的聋老太太来家里聚餐。

原来，年仅十六岁的贾东旭今天在轧钢厂顺利转正了！从明天起，这小子就将成为一名正式工人，工资也涨到了每月三十个大洋，这在这个年代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

贾东旭能够如此迅速地转正，自然离不开易中海这位师傅的悉心指导和帮助。

为了表达感激之情，张翠花特意借着儿子转正这件喜事，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诚邀易中海前来做客，以表谢意。

晚饭过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相继离开，何雨柱和贾东旭两人默契地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而张翠花则与何大清一起，轻声细语地哄着两个小儿子入睡。

待双胞胎进入梦乡，张翠花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正巧看见贾东旭准备回西厢房。她连忙叫住儿子："东旭，你先别急着走，过来坐会儿，妈有事要问你。"

贾东旭一脸疑惑地挠了挠头："妈，您想问什么？"说着便顺从地在母亲对面坐下。

"东旭啊，"张翠花压低声音问道，"你堂爷爷那边有没有回信？这次轧钢厂扩招，村里会来多少人应聘？"她心里盘算着，贾村长一直希望村里的年轻人能在四九城扎根，这次机会难得，得提前知道人数，好安排食宿事宜。

贾东旭不以为然地回答："堂爷爷没来信。不过后天他们就要进城了，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张翠花闻言，伸手轻拍了下儿子的脑袋："你这孩子，妈问这个是想知道要不要给他们安排住处和伙食。"

"应该不用吧，"贾东旭这才明白母亲的用意，连忙解释，"这次来的人肯定不少，堂爷爷肯定会安排村里的牛车接送，当天往返不成问题。"

"当天来回？那午饭怎么解决？"张翠花眉头微皱，语重心长地说，"东旭，这些人将来可都是咱们的助力，关系一定要处好。这样，后天你多带些钱，在厂里食堂请他们吃顿午饭，既方便又显得咱们大气。"

贾东旭略一思索，点头道："行，就按您说的办。钱的事您不用操心，您每月给我留的一个大洋零花钱，我都攒着呢。"

"那好，既然你有钱妈就不给了。"张翠花欣慰地笑了笑，"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说完便催促儿子回房歇息。

何大清望着妻子走进卧室，她刚才在客厅与贾东旭的对话他也听到了。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媳妇，这次轧钢厂扩招，贾家村那边会来很多人应聘吗？"

张翠花转过身来，神色坦然："是啊，我估摸着来的人不会少。不过最终能留下多少，这就要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

何大清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不解："媳妇，我总觉得你对贾家村的事特别上心。那个贾家的堂爷爷跟东旭的关系，看起来也不是特别亲近啊？"

张翠花轻叹一声，在床边坐下："老何，你想想看，咱们在四九城举目无亲。我的亲人就只有你和孩子们，连个朋友都没有。你至少还有师兄弟和把兄弟们照应着。东旭这孩子更可怜，除了咱们和柱子，也没什么依靠。柱子还好些，有你的人脉和他师傅的关系罩着。"

她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深切的忧虑："我是想着，贾家村的人向来团结厚道。要是能通过东旭和咱们的关系帮他们进城，这些人以后不就成了咱们在四九城的亲戚朋友了吗？等咱们儿子长大了，也能有个照应。"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温柔地笼罩着这对夫妻。张翠花依偎在丈夫身旁，声音轻柔却字字铿锵："老何，咱们得为长远打算。这世道说到底还是个人情社会，遇到难处时，没有几个可靠的人脉怎么行？再说了..."她顿了顿，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等咱们儿子长大成人，现在这些进城打拼的人，到时候在四九城早就站稳脚跟、事业有成了。要是咱儿子将来不愿继承你的厨艺，读书又不成器，有这些叔伯照应着，找工作总比那些毫无门路的强吧？"

何大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这些年积累的人脉确实都局限在厨师圈子里。"还是我媳妇有远见！"想通其中关节后，何大清脸上堆满笑容，开始变着花样夸赞妻子。

"就属你最会说话！"张翠花娇嗔道，脸上却掩不住甜蜜的笑意，"不过这些好听话，我爱听，你尽管多说些！"

"媳妇儿，"何大清收起玩笑的神色，正色道，"等将来时局稳定了，我打算多收几个徒弟，把真本事都传给他们。不过..."他语气转为严肃，"收徒这事马虎不得，人品必须得过硬才行。"在这个讲究师徒如父子的年代，一段师徒情谊往往就是一辈子的羁绊。

“行，听当家的！！！！！”张翠花对着何大清抛着媚眼。

“媳妇！！”一场激情的欢爱让月亮都害羞的躲到了云层里面。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轧钢厂招工的日子便已到来。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贾村长的大儿子就驾着牛车，缓缓驶过四九城静谧的街道。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惊醒了路旁屋檐下栖息的麻雀。

车上挤坐着十个精壮的小伙子和给张翠花家的山货，这些山火都是这十个年轻人家里凑的。

小伙子们都是第一次进城，看着街道两旁的建筑，充满着好奇和兴奋，他们的年龄都在十六到二十五岁之间，青春的脸庞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牛车的目的地很明确——南锣鼓巷那座门牌号为九十五号的四合院。

当牛车缓缓停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门前时，晨光微熹，时针刚指向六点。这个时辰，院子里的人家才渐渐苏醒，开始新一天的忙碌。何家也不例外，厨房里已飘出袅袅炊烟——何大清和贾东旭正在灶台前准备早餐。而张翠花仍沉浸在梦乡中，她向来习惯在早饭飘香时才慵懒地起身，这已成为她雷打不动的作息规律。

贾村长的大儿子领着自家孩子，小心翼翼地将牛车上的包裹卸下，搬进了贾家四合院。他回头嘱咐同行的年轻人在车上稍候片刻，便带着儿子跨过了那道斑驳的门槛。

刚踏入中院，迎面碰上了提着水桶出门的何大清。何大清先是一愣，随即热情地招呼道："贾大哥！你们来得正好，快请屋里坐！"

贾村长的大儿子，知道这么早上别人家门不好，所以解释道："何兄弟，今天我是带着村里几个后生来城里应聘娄氏轧钢厂的工作。想着先来你们院子找东旭会合，让他给引个路。"说着，父子俩跟着何大清走进了正房。

进屋后，他们将随身携带的几个鼓鼓囊囊的包裹轻轻放在地上。"这些都是乡亲们凑的一些山货，"贾家大儿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虽然不值什么钱，但都是大伙儿的心意，还望你们别嫌弃。"

何大清连忙摆手："贾大哥这话就见外了！你们能来我们就很高兴了，何必每次都带东西？再说我们也就是普通人家，哪会嫌弃这些？"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关切地问道："你们这一大早赶路，肯定还没吃早饭吧？快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先吃口热乎的，暖和暖和身子，等会儿再让东旭带你们去轧钢厂。"

何大清心里暗自点头，贾家村人这份朴实的情谊让他很是受用。双方你来我往，既不占便宜也不失礼数，这样的相处让他感到格外舒心。

贾村长的大儿子连忙摆手道："何兄弟，真不用麻烦了，我们路上啃了家里带的窝窝头，这会儿还饱着呢。"

何大清看着他们冻得通红的脸颊，心疼地说："从贾家村到四九城这么远的路，窝窝头早就消化完了。这大冷天的，你们坐牛车颠簸了一路，快进屋喝口热汤暖暖身子。"说着便朝厨房喊道："东旭，快去把乡亲们都请进来！"

"好嘞，爹！"贾东旭应声而出，三步并作两步往门外跑去。

何大清转身对贾村长的长子说："你们先歇会儿，我这就去做早饭。"话音未落，人已经快步走进了厨房。

客厅里只留下贾村长大儿子父子在那里不好意思的站着面面相觑。

为了快速的把早饭做好，何大清麻利地架起大铁锅，添水烧火准备煮挂面。另一口小铁锅也架上了炉子，准备煎几个荷包蛋。

这些挂面都是张翠花从空间里悄悄取出来的。家里几个男人都喜欢吃，她每次刷新都会拿出来补充库存，所以现在家里少说还有二十来斤。对外就说是在集市上碰巧遇到买的，家里男人们也从不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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