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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告发


他连理由都已构思完备:杨建国疏远群众,对邻里态度傲慢,尤其是他工厂不聘用院内人员之举,足以让全院站在他易中海这一边。

  然而,话未出口,事态已变,预设的计划无法施展。

  若强行推进,非但杨建国无损,他们几人反倒会与全院为敌。

  “哼,这大会本就不该召开,你们有何资格组织全院?”

  “没错,他们与贾家的事应私下解决,何必惊动全院?”

  “就是,白费功夫。”

  “定是心怀不轨,又想在院里搞特权,做那土皇帝的梦。”

  “得去街道举报他们,免得他们不安分。”

  大院众人议论不休,丝毫不给易中海留情面。

  对他的解释,无人认同。

  医药费之事,与大院众人何干?找贾家解决便是。

  开大会,无疑是生事。

  “罢了罢了,此事我们考虑不周,今日到此为止,医药费私下解决。”

  易中海头疼不已,秦淮茹的一番言辞,让全院对他失去信任。

  这大会如何继续?他简直想将秦淮茹除之而后快。

  未料秦淮茹言辞如此犀利,几句便让他的精心筹谋化为泡影,他还未开始道德施压,秦淮茹便已先声夺人。

  回想往昔,秦淮茹配合他时,从未如此得力。

  否则,易中海也不会轻视她,以至于今日颜面扫地。

  “日后休再弄这些花招,再召开全院大会就告发你。”

  “对,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开全院大会?”

  院中众人不满,纷纷指责易中海。

  易中海难以反驳,此次彻底失败,毫无成效。

  秦淮茹似乎不打算承担医药费。

  想到易中海,心中便涌起一股怒火。

  “各位,我只是想帮忙解决院子里的事情,没考虑那么多。”

  “我在这儿给大家道歉,是我考虑不周。”

  易中海别无他法,只能连连认错,

  但对于不再召开大会的提议,他坚决不松口,

  因为他的计划离了大会根本无法推进。

  这次被秦淮茹打乱,是他小瞧了她,但下次,绝不会如此。

  下次他会准备得更加周全,绝不会轻易让计划落空。

  “走吧,别跟他啰嗦了。”

  “对,下次再有这种事,咱们不来就是了。”

  院子里的住户渐渐散去。

  这场大会,简直就是个笑话,易中海也成了笑柄。

  “老易,怎么会变成这样?”

  刘海忠一脸难以置信。

  这与他们之前的商议大相径庭。

  原本说好,先拿医药费开刀,由易中海出手,

  然后再谈杨建国的事,三人联手。

  结果第一步就被驳回了,刘海忠一脸茫然。

  “这秦淮茹,我小看她了。”

  易中海望向贾家方向,这次确实出乎意料。

  秦淮茹聪明,他知道,但他一直认为那是小聪明,只能耍耍傻柱。

  傻子嘛,不过是个大傻子罢了。

  他易中海是聪明人,对付秦淮茹绰绰有余,抱着这样的念头,结果却被怼得无言以对。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医院那边还催着交钱呢,都来家里好几趟了。”

  三大爷一脸愁容。

  这场大会,他别无所求,只想解决医药费的问题。

  现在看来,这也是奢望了,秦淮茹根本不愿出钱。

  他们自己心里也发虚,知道得病与傻柱关系不大,也没胆量报警。

  毕竟这年头,不像以后,可以随意讹诈,还是很讲事实的。

  “还能怎么办,自己想辙吧。”

  易中海回应道,若有良策,他早已言明。

  秦淮茹不依不饶,两人又无法报警,束手无策,只能作罢。

  刘海忠与阎书斋尚有退休金可依。

  而他易中海最为凄凉,退休金也无。

  虽摆脱了嫌疑,生活却愈发困顿。

  那点微薄的积蓄,追回无望,若非房子尚存,恐将流落街头。

  “要不,我们再去找许大茂?”

  “之前讲好,货物到手便既往不咎。”

  “货未到手,许大茂理应负责。”

  刘海忠满心不甘,家中全凭退休金支撑,却远远不够。

  时下,再食窝头土豆,实难忍受,他人亦如此。

  眼见他人锦衣玉食,他们难以接受这等落差。

  “别妄想了,许大茂岂会轻易认账,你们还不了解他?”

  上次虽抓住许大茂把柄,但他已弥补过失,还介绍了杨厂长。

  如今想再纠缠许大茂,难上加难。

  毕竟已“赔偿”,此次警察介入,非许大茂生事。

  且上次之事,许大茂亦未得利,最终尤凤霞得利逃脱。

  许大茂亦是受害者,被尤凤霞所算计。

  “其实,你们思路有误。”

  “紧盯许大茂、傻柱、秦淮茹有何用?”

  “瞧瞧他们家中,亦是穷困潦倒。”

  “咱们院中,真正富有的是后院那位,稍露些家底,便够咱们享用。”

  易中海再使诡计。

  养老之事,非他一人所需,这两人亦无人赡养。

  院中唯一能承担三人养老者,唯有后院那位,他们竟视而不见。

  易中海必须提醒,他一人难思良策,但三人合力,或可多谋。

  啪……咣当……砰……

  大领导家中,一贯沉稳的他此刻却如狂风暴雨般砸毁家具。

  他的宏伟蓝图化为泡影,更遭受严厉警告,严禁阻碍个体企业的蓬勃发展。

  外表上,他依旧如故,无人察觉异样。

  但内心深处,大领导深知自己已走到尽头,再无翻身之日。

  夫人见状,心疼不已,那些被砸之物皆非凡品。

  “究竟何事惹你如此愤怒?”她轻声问道。

  “都是那个可恶的杨建国,竟敢上告,将我的全盘计划毁于一旦!”大领导怒不可遏。

  原计划中,那些对银川平原投资犹豫不决的商人,在会议后纷纷表态支持。

  那的本是投资陷阱,多少资金都填不满。

  商人们宁愿屈服,至少还能赚取一笔。

  若真被侵占,大不了退出,还能保留资本。

  会议后不到一日,大领导便收到十余份支持声明,心中暗自欢喜。

  这些企业若合并,必将成为效益卓越的大型集团。

  而他,作为集团的领航者,定能重返权力中心。

  然而,美梦被杨建国的告发击碎。

  起初,大领导不以为意,认为告发无凭无据。

  岂料,杨建国家中竟装有摄像机,恰好记录下傻柱代表他威胁杨建国的场景,包括承认侵犯的言语。

  傻柱的嚣张态度与话语,被一一记录。

  深入调查后,那些受威胁的个体户无不委屈,无人愿为他发声。

  于是,警告接踵而至。

  警告仅是表象,真正的惩罚是他被彻底边缘化,从二线退至十八线,连提意见的权力都被剥夺,沦为普通市民。

  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他曾身居高位,尚能享受免费食材的待遇。

  大领导怒火中烧,家中物品难逃一劫,只因再无他法平息其愤慨。

  “此事你也有失察之处,当初为何不亲自出面?小杨与傻柱,岂能准确传达你的意图?”

  “闻傻柱竟上门胁迫,坦言侵吞工厂,此等谈判方式,实属罕见。”

  大领导夫人外出归来,亦闻事态发展,观影片片段后,对傻柱好感尽失。

  “滥用职权,行事如此,岂非要害人?”

  “傻柱本性如此,然错不全在他,悔不该遣其前往。”

  “小杨现状如何?”大领导满面懊悔,深知傻子愚昧,却一时糊涂用之。

  杨建国竟将一切录下,令人难以置信。

  大领导原以为,即便傻柱言辞过激,亦无人知晓。

  岂料,这“奇招”反噬其身,杨建国安然无恙。

  “听说小杨已被拘捕。”

  “相关部门称,小杨无碍,但其子借其名行不轨之事,事态严重,老杨日后恐步履维艰。”

  “老杨之妻曾来访,被我劝回。”

  “她言辞激烈,称若老杨有难无人相救,老杨或将揭露某些秘密。”

  大领导夫人忧心忡忡,此言非空穴来风,必有隐情,实为对大领导的威胁。

  “何意?他能揭露何物?让他说!”大领导闻此怒不可遏,质疑其威胁之意。

  证据何在?莫非小杨每次携带录像机?若无实证,便是诬告!

  “你言及此又有何用?当思己身,是否有把柄落于小杨之手。”大领导夫人忧虑满面。

  小杨紧随大领导左右,为其奔波效劳,手中是否有秘密,难以揣测。

  她心中忧虑,一旦大领导遭遇不测,自己将何去何从。

  “好了,此事我已知晓,自有对策。”

  大领导暗自思量,过往指派杨厂长所行之事,是否留有后患。

  杨厂长牵涉甚广,所知几何,大领导亦无法断定。

  诸多事务需智者方能洞察,大领导不清楚杨厂长是否有所察觉。

  往昔,他麾下亲信众多,杨厂长尤为关键,从未有所隐瞒。

  “傻柱,你没事吧?”秦淮茹满面愁容,望着终于归来的傻柱,他被拘数日,今日方得解脱。

  若傻柱再不归,秦淮茹恐将陷入绝望。

  傻柱已成为贾家的支柱,缺之不可。

  “无碍,我能有什么事。”傻柱面色憔悴,此次得以脱身,全因责任归咎于大领导。

  他仅是代大领导与杨建国交涉,非本意侵吞杨建国工厂。

  否则,必难逃法网。

  此番经历,让傻柱心惊胆战,关乎生死。

  早知如此,当初便不应接下大领导这桩差使。

  “究竟怎么回事?我想去看你,却被拒之门外,你究竟做了什么?”秦淮茹气急败坏,责备傻柱总爱生事。

  她屡次告诫,安心度日,勿生事端。

  然傻柱每次都爽快应承,转而又惹出事端。

  “唉,这次真非我所为,仅是替大领导传话。”

  “谁料杨建国如此狡诈,竟反咬一口,将我与大领导告发。”

  “我必让杨建国付出代价,这简直是要我的命。”傻柱坦言,他只是传话而已,从未料到事态会如此严重。

  被抓受审时,傻柱惊恐万分,以为自己完了。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我们安稳生活不行吗?”

  “那杨建国,是你现在能惹的吗?你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吗?”

  “槐花在杨建国的厂工作,那厂每天生产数万套衣服,每套赚二十多块。”

  “杨建国一天就能赚几十万上百万,你得罪得起吗?”

  原本,秦淮茹也不觉得杨建国有多强。

  开了厂就一定能赚钱吗?连轧钢厂都在亏损。

  开厂可能只是表面风光。

  但槐花在厂里工作,同事间常谈论厂况。

  这时代很多东西透明。

  以前纺织厂的知道布料价,车间的能算出人工费,销售的清楚出货价。

  大家闲聊几句,厂的效益就清楚了。

  杨建国的厂一天近百万收入,除去人工就是纯利。

  一个月至少两千万进账,槐花听后大惊。

  他们家还为吃饭发愁,人家已经日进斗金,怎么比?

  秦淮茹听闻此事,惊得下巴快掉了,觉得不可思议。

  杨建国家真有那么多钱?

  那么多钱为何还住这院子里?

  买楼房住不好吗?

  这时代四合院没下水,上厕所都不便。

  买楼房才是潮流,是追求。

  四合院里有能力的赚了钱都搬楼房去了。

  现在四合院住户少了一半。

  原本二十多户,搬走了小半。

  没搬的大多是老人,如刘海忠、阎书斋,儿女都不在身边,这是常态。

  当然,其他家的孩子没这两家那么不孝,老人留下是为了看房。

  现今,四合院的房屋销售艰难,众人更倾向于购置楼房。

  “瞎说,杨建国要能挣那么多,我给他磕头都行。”

  傻柱对杨建国的能力持怀疑态度,觉得两人并无太大差异。

  若真发了财,怎会还留在院子里,定是早早搬离了。

  “埲梗,我要离婚!”

  秦淮茹正与傻柱交谈时,一声怒喝传来。

  对面房门猛地打开,埲梗慌张地冲出,手里攥着十几块钱,欲往院门口去。

  “埲梗,站住!”

  秦淮茹急忙上前阻拦。

  这两口子吵架了?不能让埲梗就这么走了。

  “埲梗,把钱还来,你疯了?家里就剩这点钱了,你还要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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