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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那个古板酸腐毒书生6


席九蘅,是重生的。

沈之言消化完后,额头突突的跳,这消息可真是重级量。

也难怪两人都还没正式见面这爽感值就已经不断往下降了——原来是这仇,真真实实地结下了。

朝白还带来了更要命的消息,席九蘅是前世被原主毒杀身亡的当夜,携着十足恨意重生归来的。

前世债,今生还。

中译中:原主前世欠的债,要他今生来还。

“……”这也太不妙了吧。

沈之言心里无奈地轻轻吁了一口气,有种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无力感。

如今知道人是重生后,先前对方身上展现出来的那股违和感,也终于能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原来还真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寻仇的鬼怪。

[还攻什么略,先保命吧!]

朝白在空间里已经鬼哭狼嚎了好一阵,因为这危险系数必定高达50%了啊。

沈之言诚心发问:[怎么保?]

朝白一下子就嘎巴了过去,他要是没记错的话,04刚才都已经被逼着喝下毒酒了!

现在好了,来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就得重开了。

[04,那你……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沈之言细细感受了一下,然后坦言:[我感觉全身发烫冒虚汗,还浑身无力]

朝白紧张起来,这是毒药要开始起效了吗……

于是他什么也不说了,哭唧唧一头钻进商城买纸钱去了,说是待会时间一到,就给04烧过去。

沈之言先是表达了感谢,然后让朝白别急,他还有救。

他不骗朝白了:[酒里没毒]

确实是中药了,可此药非彼药呐。

朝白愕然:[没毒?!那你之前下的……]

朝白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来04确实从头到尾都是攥着主角受给的那一包药没调换过。

所以刚才被灌下去的酒里……掺了迷情药?!

好鸡贼的04。

而此刻,朝白口中鸡贼的04在感受到体内药效漫开、全身渐渐漫上红意后,他调整了自己有些频乱的呼吸。

再不动声色地朝席九蘅方向微微侧过身缓缓抬眼——他得保证对面的人能看清自己此刻处于一种什么状态。

这厢,席九蘅见许久未有异动,心头已然掠过一丝疑云,目光便落向那伏在地上的人。

那书生神色确有异常——这是席九蘅的第一想法。

只见对方眼神涣散似有恍惚,指节攥得死紧,看着像是分明在竭力隐忍什么。

不对。

席九蘅眼皮几不可察地跳了跳,这厮的反应……不似中毒该有的迹象。

品出几分异样的席九蘅微微眯眼,起身便要走向地上之人……

同时间,这头的朝白福至心灵,长哦一声,觉得自己真相了:[你、你你要色诱他啊?!]

沈之言夸了句朝白思想龌龊,然后沉重揭露现实,表示自己现在就算是脱光了站在席九蘅面前,席九蘅也照样会对他下死手。

其一,席九蘅作为性取向正常的人,并不会对一个同性产生任何旖旎想法,这是不争的事实;

其二,原主是致使席九蘅前世惨死的罪魁祸首,对方黑化重生回来,恨意可足够与那怨灵相媲美了,这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而他现如今,可是原主。

沈之言抹了把脸,这把是生死局。

朝白更是放弃挣扎了,那他还是老老实实去给04准备纸钱吧。

[等等——]

但04高声阻止了他,说有事需要他去做。

……席九蘅眼见地上的人双颊染着怪异的潮红,连一双眼眸也逐渐烧红起来,他愈发觉得不对味了,脸色微沉。

而地上的人瞥见席九蘅的动作,身子几不可察地一颤,肉眼可见地慌了神。

“别、别过来……别……”

可席九蘅岂会因此停步?于是那书生情急之下,一把抓起先前掷于地上的空酒壶,踉跄着起身,便朝对面走来之人掷去。

席九蘅侧身一避,书生便趁这空隙猛地转身,直扑身后窗户——他原是欲翻后窗脱身的。

怎奈身后这窗下恰有一张矮桌紧挨着,沈之言若要越窗,须先跳上桌面方能攀援。

此事换作往日,于他不过是轻易便能办到之事,可沈之言被灌下的酒液里有迷情散。

而温束钰给的这迷情就有点特别了,这种药对身体伤害倒是不大,除了引人燥热难禁,最大特点便是还可致人肢体无力,身体虚软。

是以变故也就在这一瞬间,沈之言的手刚触到桌沿,身子便猛地一软,竟如失了筋骨般直直往地上跪去。

沈之言:[嘿,不愧是N*P文里的药哈,怎么还能春.药、软筋散相结合]

这或许便是主角受能放心让原主在下药后把人带出来的原因:中药之人虽陷入情热,但身子虚软,轻易便可将人带出来。

朝白场外科普:[这神药是主角受偷攻二的]

沈之言哽住:[……偷]这也行?

攻一霸道最喜强制,十次见面有九次是在吃醋强制的路上;而攻二腹黑热衷用药,故身上藏有诸多此类无良药,专用在温束钰身上,并以此为趣。

所以要不说温束钰能想出对席九蘅这个白月光下药这么一损招,很大程度上可不就是受了这攻二的影响。

很快,身后的声音自耳畔附上来,湿冷如蛇。

“沈同窗,这是要去哪呢?”

沈之言僵着脸偏过头,对方已经稳步踏至他的身后。

“能否解答一二,为何你饮了酒还不死呢?”

可此刻的沈之言在和身体里翻涌的热浪死磕,无心回答对方的问题,更无人知晓他正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痛苦中。

席九蘅以一种探究的视线打量面前这人痛苦又忍耐的表情,对方早先因惊吓而有些过于发白的脸颊此刻又泛起不正常的薄红。

被汗水濡湿的鬓角、洇红了一片的眼尾……

这哪像是中毒的模样,倒像是一副陷在朦胧迷离的情热里无法自拔的神态。

情……热……

席九蘅眼底终于起了一丝波澜,靠近沈之言,目光陡然锐利起来:“你到底往这酒里下了何物?”

沈之言被骤然逼近过来的席九蘅吓得一哆嗦,刚做出后仰的动作,对方觉察到他意图,伸手就捏着他的脸强行扭了回来。

然席九蘅这一触碰,直叫沈之言如坠炼狱。

他口中呼着热气,原是在极力忍耐住药性,可对方那指尖触碰所传递过来的细丝凉意,让他抑制不住地从紧咬的唇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细若蚊蚋,却又清晰无比。

于是空气骤凝,一片死寂。

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过于……,沈之言脑袋里炸开了一般,整个人都僵如枯木。

席九蘅亦面色一怔,也在一瞬间,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寒涌上心头。

大晟朝盛行男风,学院里契兄弟风气自然更是常见,但席九蘅却无此癖好,甚至对此更是敬而远之。

因此,知晓沈之言是什么情况后,席九蘅即刻松开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蹙眉后退。

朝白:?还真他喵的被04说中了,攻略对象不吃这套!

真直男无疑了!

更是侧面反映04离死不远了。

“怎么会呢……”席九蘅轻喃着,生出一丝荒谬感,“为何下的药物变了样?”

席九蘅那双幽深瞳仁注视着深陷情热之中的人。分明,他当初就是因此枉死的……

席九蘅开始怀疑是自己重生归来引发了蝴蝶效应:今世的沈之言并没有像前世那般将药换下,而是老老实实按温束钰的话照做了。

席九蘅眼底暗讽,无论前世亦或是今生,这沈之言是个忠主的狗腿子这点倒是没变。

他语气中少见地起了丝情绪:“我实在想不通,为何上天如此垂怜你,让你侥幸逃此一劫。”

为何偏偏轮到这沈之言,这酒就不是毒酒了。

沈之言额头渗出了层层密汗,于此刻的他而言,对这个席九蘅所产生出来的恐惧感甚至盖过了自己身上药效带来的燥热感。

席九蘅脸色略有阴郁,手又抚上沈之言脆弱的脖颈。

“上天如此眷顾你,实属不该啊。”

不过那又如何,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并不妨碍他要这人的命。

沈之言慌乱抬眸,撞进对方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眸中,他不由打了个冷颤。

因为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席九蘅想杀他。

此念头一出,恐惧顿时从沈之言的后脊背刺激到他的大脑,他从没在席九蘅脸上看到过这么狠戾的表情,吓得就往后躲。

席九蘅不急不缓踩住了他的衣角。

“去哪呢?”

沈之言语无伦次:“席…席九蘅你…你要做甚……”

席九蘅眼眸含笑,温和的回答:“我要杀你啊。”

话一落,扼住沈之言脖颈的手在一点点收紧。

“呃——不……咳咳——”

沈之言眼前开始发黑,一丝气都吸不进肺里了,所有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化作破碎的嗬嗬声。

他本能地想掰开席九蘅的手,但终究是徒劳的挣扎——因体内的药物他连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本不欲碰你这种人的血,可你未按我所言死去,我只能亲自动手了。”

沈之言耳边嗡嗡作响,他其实已经快听不到席九蘅在说什么了,死亡的阴霾正浮在他头顶。

【检测到04演绎者生命受到威胁,是否将灵体抽离提前脱离位面,重置剧情?】

沈之言非常艰难地回了个否字。

朝白都快被沈之言这半死不活的状态吓成孙子了,虽说任务者在位面世界死亡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物理死亡,但难受也是真的难受。

尤其这席九蘅偏不肯让04死得痛快,变着法折腾人。

他先将04扼得只剩最后一丝气息才大发慈悲似的松了手;可不等04吸进半口空气,他又立刻伸手掐了上去,将刚燃起的生机再度掐灭。

松手,再扼,又松,复又紧。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折腾,把04牢牢架在生死边缘反复拉扯,让对方体会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朝白气愤填膺:[折腾人干什么,要杀就直接杀个痛快啊!]

沈之言:“……”人话?

……席九蘅看着书生在窒息的痛苦与短暂的喘息中一点点被磨碎意志,一直以来堵在心口的躁郁之感才稍稍有所缓解。

【叮!爽感值+1,当前爽感值-50】

【叮!爽感值+1,当前爽感值-49】

【叮!爽感值+1,当前爽感值-48】

前世的仇人像狗一样趴在席九蘅脚下苟延残喘,这都不足以让爽感值大幅度涨值,足以见席九蘅的恨意是有多大了。

朝白一脸生无可恋:路漫漫其修远兮。

……沈之言鬓边发丝沾了酒液,散乱垂落,那张素日里故作清高的脸上,终是掩不住痛色,连唇瓣都在微微发颤。

在感知到对方挣扎力度越来越弱后,席九蘅看过去一眼,倒是无意瞥见沈之言领口因挣扎敞开,而露出的那一截清瘦锁骨。

抢眼的是,他锁骨左侧下方,有颗匿起来的小痣。

那颗突然入眼的小痣,让这位中了迷情散的书生在濒死之际,竟生出几分易摧折的艳色来。

这是一幅多么奇怪又诡异的场面啊。

可惜席九蘅瞧着,半分波澜也无,眼底只浮现出真切的杀意。

“欠我的命,也该还了。”

欠什么……

沈之言大脑一片混沌,眼前的黑已漫过大半,他何时欠席九蘅命了……

沈之言根本没法琢磨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现下处于濒死之际,只清楚感觉到席九蘅那五根手指跟铁钳似的,死死扣着他的喉咙。

看来对方是没兴致再折腾他了,这是要直接取他的命了。

救……救命……谁来救……救他……

他还不想死……

就在席九蘅好整以暇欣赏对方眼神涣散即将命陨时,院外头忽然传来大门被猛地推开的声响。

——有人来了。

席九蘅脸色微变,攥着沈之言喉咙的力道猛地松了。

他们这斋舍素来不见外人,这时候到底是谁会来……

外头的雨早停了,静夜里头,来人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楚。再仔细一听,那“踏踏”的声响,分明是朝着他们这边房屋走来的。

“咳、咳咳……阿、阿钰……救我……”沈之言捂着脖子大口喘气,心头又惊又喜。

显然他辨得来人是谁。

席九蘅眯了眯眼:温束……钰?

不过想来也是,这沈之言下药还是温束钰交代的,眼看沈之言拖了这么久还未办妥,对方或许坐不住了,来找沈之言算账来了。

朝白长舒一口气:[呼,终于把他盼来了]

主角受要是再慢一步,04就真得嗝屁重开了。

其实沈之言早在一得知这攻略对象是重生后,就预感自己接下来的处境不会太好。

最坏的结果就是今晚要一命呜呼了,所以他思忖了一下,立马让朝白去搬场外援助了。

有第三人在场,席九蘅再想杀他,可就不行了。

沈之言:[对了,你是怎么把主角受引过来的?]

朝白摆摆手:[没什么的啦,就是在商城里购入同款春药扔在他经过的路上,他以为原主忤逆他偷偷把药给丢了]

于是乎,这不就气势汹汹跑来兴师问罪了。

沈之言:“……”真是出人意料的计谋。

席九蘅乌黑的眼睫半垂,自己杀人未遂之事眼看就要被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呢。

悄然间,席九蘅目光落到了沈之言身上,心念流转……

“咳咳咳……”

书生喉间的痛感混着劫后余生的晕眩翻涌,他顾不上大口呼吸,在席九蘅松手一那瞬间,他欣喜若狂,疯了一样挣扎起身。

不管不顾就往门口跑去,口中呼救。

“阿钰,救、救我——唔!”

沈之言嘴巴被身后的人死死捂上,随即便被一股蛮力猛地扯了回去。

“唔唔——!”他还没来得及挣扎,腹部突然遭了重重一击!

“呃啊——!!”

剧痛顷刻窜遍四肢百骸,沈之言猝不及防惨叫出声,身子一软,不受控地摔回席九蘅怀里。

他连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阿钰”二字被淹没于喉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席九蘅面无表情地看着怀中人,略一思忖,突然抬手,飞快扯松了对方身上的里衣。

肩头骤然一凉,沈之言露出迷惘的神情,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席九蘅就已扣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按倒在了桌案上。

在对方倾身而下那一瞬间,沈之言瞳孔一缩,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砰——”

在房门被撞开的前一瞬,席九蘅那轻飘飘但满含威胁的声音飘入他耳蜗。

“想活命,就配合我。”

同一时间,门口的质问声传进来。

“你、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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