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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你不会惦记人家姑娘吧?


这事有点糗……

林洛对那二位公子干巴巴笑了一下,提步往客房走去,由于裙脚被扯开,她走路踢着正步才不至于再次把自己绊倒。

二楼楼梯上去之后,分为左右两侧,她们一行人的房间皆在左侧。

林洛一步一顿,踢着正步朝左拐去,而那二位公子依然跟在她身后,被迫慢悠悠走着,似乎很巧,他们住在同一楼同一侧。

这间客栈极大,林洛的房间又在这一排的倒数第二间,走回房间至少得踢个二十几丈路的正步,此时楼下喝茶的聊天的住客不在少数,被人瞧见还以为是哪来的大傻子。

于是她停下来准备把碍事的那一角裙角撕下来。

“你们先请……”林洛一转身靠在一间房门前让出路。

那二人脚步一顿。

那白面美髯壮汉愣了一下:“唔,无妨。”

“呃,不用客气,请先走一步……”林洛手持茶壶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二人脚步没动。

林洛带着点懵,什么意思呢这是?非得跟在她后头走呢?

她没再理会,把手中的壶往房门旁的窗台上一放,蹲下身子便开始扯那段开了口子的裙角。

那衣料说它结实吧,一脚踩下去,便扯出一条口子,说它不结实吧,专门往下撕还费点功夫。

林洛龇牙咧嘴好容易把那段裙角撕下来,一抬头,那二人立一侧候着。

她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非淑女扯衣服吗?

站起身,林洛若无其事又拎着那两壶茶向自己房间走去,这回走路得劲多了。

走了几步,随后就听见身后的房间门被推开,那两位公子走了进去。

林洛:“……”

就说那二位杵在一旁作甚么,原来在等着进自己的房间。

那一刹那,她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变幻几何。

*

灯影幢幢,火烛或间发生噼里啪啦的响声。

李简正给他家主子上药。

一层一层褪下衣衫,露出一张劲瘦的后背,收紧的肌肉线条顺着腰身向下,在没入后腰窝处却赫然可见一处骇人的箭伤。

伤口处重叠着一处长长的旧伤疤,新伤表面血肉模糊,像一张大口不停地往出吐血,李简倒抽口气,龇牙咧嘴的,仿佛伤口不在别人身上,倒长在他身上一般。

他手忙脚乱地洒下药粉用细布按下:“侯爷,一路骑马颠簸伤口绷开了。”

“无妨。”

“要不明日……休息一日,后日再赶路?”他又道。

“婆婆妈妈。”萧子途绑紧绷带系衣服。

李简盖上药盖,脸色很臭:“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玄策营本可以一鼓作气收复伊岭地区,却突然被叫停。他让王成接手萧氏一手建起的玄策营,又如此匆忙把你调回京城,到底安的什么心……”

萧子途脸上闪过异色,骤然低声喝道:“李简!”

李简是萧策萧侯爷收养的战士遗孤,比萧子途年长四五岁,与萧子途名为主仆,实则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二人之间私下里从不忌讳,说话也没大没小。

萧子途从未冲他发过火,也从未说过重话。

李简也不是个不知分寸的,可他还是咬着牙关执意说道:

“我心里堵得慌,自你先祖父萧老将军创立玄策营,萧氏一族鞠躬尽瘁,西征北战,抵御外族,横扫蛮族部落,到最后呢?老侯爷在世时就落得个功高震主为皇上所忌惮的名声,这四年里,你吃风走沙坚守北漠,玄策营在你手中刚得以重振,功劳又被褫夺……”

萧子途脸色紧绷,断然打断他:“够了!你可知妄议皇家是杀头之罪?朝堂上多少只眼睛盯着萧府,盯着三殿下,谨言慎行这四个字你要牢牢刻入肺腑。”

李简咬了咬牙,从牙缝里艰难地崩出一个字:“……是。”

空气一度死寂。

过了片刻,萧子途拍拍李简的肩,轻声道:“做个闲散之人没什么不好。”

李简苦笑了一下:“是啊,当年你被人下毒,身子还没恢复,又被派去给太皇太后守陵,一守就是三年,我倒觉得那几年的日子平平淡淡没什么不好,这心里啊平静得很。”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

萧子途又道:“李简,明日我先行一步回京,你也有好几年没祭祖了,留在襄州祭祖之后再回京,顺道……”

他顿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个很精致的绵盒,绵盒里装着一只由西域一种很美丽的五彩玉石做的发簪,那是他西征乌赖族时,偶然从当地人手中买的,不算值钱玩艺,但胜在不可多得。

萧子途眉梢之间带出丝笑意来,当年的小姑娘如今已经长大了吧?也不知道她长大了是否还是从前那般跳脱,虽然错过了她的生辰,这支簪子权当作为她补上的及笄之礼吧。

他把簪子递给李简:“顺道去帮我办件事,替我跑一趟乐县,送给……”

李简打开瞅了一眼,手里举着欣赏一番,“啧”了一声:“这只彩簪,我还以为你要送给你姑母萧贵妃呢。”

萧子途从他手中抢下发簪,啪一声把锦盒阖上:“粗手笨脚的,你别给我摔了。”

李简目光扫过他家小侯爷的溢出笑意的眉眼,牙疼了一下:“是给乐县那位洛姑娘的吧?”

说起乐县他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想当年他在附近还寻过失踪的小侯爷,谁能想到,他寻死寻活,却与小侯爷与大街上擦肩而过。

他一副意会到什么的表情,“嘶”了一声,打趣道:“我说子途,人家姑娘万一寻了人家,你送人姑娘根发簪这不清不楚的,不合适吧?”

萧子途看他一眼,十分平静地说:“一根发簪而已,有何不合适?”

“它……就是不太合适。”

“哪里不合适?”

李简:“……”

明知故问不是。

李简小心地把那个锦盒收起来,絮叨道:“啧,你不会真的惦记人家小姑娘吧?这么多年都没见过……”

某人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神色无常地品了一口,撩起眼皮看他一眼:“你哪那么多废话。”

李简:“不是吧?还真惦记啊?”

萧子途饮着茶,没搭理他。

以李简对自家小侯爷的了解,他不否认便是默认的意思。

李简没想到他家大帅如此厚颜无耻:“话说当年,人家只是一个小姑娘,你难不成已经就惦记上了?”

萧子途忍无可忍将手中茶盏随手一掷,抛入李简口中:“闭嘴吧你。”

李简咬着茶盏眨巴眨巴眼。

烛光打在他家大帅的脸上,明明灭灭,恍惚给他硬朗的面部线条渡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眉梢眼角是软的。

李简看的呆愣了一下,仿佛见了鬼。

他家大帅整日在西北边陲吃沙饮风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凶神恶煞一般,何时还曾有这副柔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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