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惩罚奸细
“苏瑾月,你怎么来了?”夏侯淳话语之中还残留着少许的怒气,苏瑾月自然是明白,他一旦知道月初有了问题,一定会将她抓起来好生审问,夏侯淳是一个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愿意错过一个的人,特别为这种时候,对他存在威胁的隐患,他一定会一一排除。
“太子,你派到我身边的月初突然没了去向,我猜测她是不是被人掳走了,唯恐是霍府之人动了手,借此来威胁我,便是来向你通报一声,也是让你警惕着!”苏瑾月话语滴水不漏,脸上也是微微泛起了焦灼的红意,只听一声“啪”,夏侯淳手中的折扇一下子砸在了桌案之上。
“月初是本宫派人抓起来的!她有问题。”
早在离开之前,苏瑾月便是让霜珑确定了凤岭是否会在她们离开而跟上,随之,她便是安排了所有的事情,在茶馆之中尤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夏侯淳哪里还会怀疑到她的头上呢?
“怪不得当初那个官员说,让本宫小心身边的人,原来是这样,好在,你没有事情!”说着说话,夏侯淳眼底的情绪变得有点儿复杂了起来,这才发觉苏瑾月一直是站着,正是起身想要扶着她坐下,伸出的手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之中。
“找到凳椅坐一下吧,本宫有话跟你说!”虽说是信任苏瑾月,但是,心思缜密的夏侯淳仍旧是唯恐苏瑾月会因为他的特殊照顾而得寸进尺,这都对于他们的计划是一个万万要不得的结果,所以,虽然他想要关心苏瑾月,却不会时时刻刻表现出来,而苏瑾月又是看不到,他遮掩这种情绪便是更加方便了。
“是关于月初?你怎么知道她有问题?”苏瑾月一脸笃定的样子让夏侯淳心底也察觉到了,她这是早就觉得月初有端倪了,只不过碍于他的面子一直不说罢了。
“以前感觉到了,她说着对你寸步不离,却都是在关键时候离开,而且,之前她与你一同去了余府,这就更让人觉得奇怪,余府掳你一个人便是够了,何必再多加一个婢女,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这个婢女,因为这个婢女和他们在同一条船上。”
夏侯淳已然将苏瑾月当成了自己人,自然不会再遮掩半分,而且,他同样是希望苏瑾月能够协助他一些事情,当然不能够疏漏细节之处。
“既然你那么说,我便是说说我的感觉。”苏瑾月凝视了一下眼前,却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仅仅是为了将语气顿一顿罢了,“我后来才发现,月初是你派来监视我的人,对吗?”
夏侯淳在一旁听着,不时地回答着她的问题,那些实际上毫无意义的问题,那些,只不过是在将他内心的愧疚之意显现出来罢了,这个苏瑾月,到底是要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苏瑾月该说的都说了,而夏侯淳却是什么都不再说,甚至于什么都不再提。
“霍府一事,我还希望太子能够多多留心着,毕竟,他们不会放过我,而我站在你一边,也难以保证他们不会转移目标。”
房间之中的沉寂让苏瑾月觉得有些压抑,刚是起身,苏瑾月又是回头呢喃了一句,夏侯淳垂着脑袋没有说话,倒是一点儿也不像是他了。
苏瑾月印象中的夏侯淳要么就是在人前装模作样,背地心机极深,要么就是狂妄自大至极,永远不会承认敌人高于自己,可是这一世,他似是被自个儿生生地给压制下来了。
“本宫会留意的!”待苏瑾月离开之时,夏侯淳猛地抬头说了一句,却是仅仅瞧见了她远去的背影。
“凤岭,将月初带过来!”夏侯淳话音刚落,凤岭才是从房间内部而出,而晕厥的月初则是被她捆得死死的,毕竟月初的功夫也不低,万一再使一个小诡计,从这儿跑了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夏侯淳紧紧地锁着这个之前在自个儿身边跟随的月初,不由地怒火中烧,他最不能够接受的就是背叛,可是,为什么偏偏会有那么多的背叛产生呢?
他不明白,却知道在这个世界,识时务者为俊杰。
抬手,将冰凉的茶水尽数泼在了月初的脸上,茶水从下巴、青丝之上不停地滑落下来,一下子洇湿了月初身前的一块木板,在这样的烈日给出这样的刺激,再无力的人恐怕也是会猛地转醒,而月初不过是简单的晕厥罢了,自然是一下子被惊醒,发觉自个儿被捆绑着,眼前又是夏侯淳,下意识便是跪了下去。
“主子,月初这是犯了什么错?需要主子这样子对我?”
话语之中并没有惊慌之意,月初十分淡然,似是明白在夏侯淳面前,所有的慌张都是无用功。
“呵,你还不承认吗?墙头草,两边倒,不对,你仅仅是背叛,而并没有两边倒!”夏侯淳拍打着手中的折扇,一下子将厚重的折扇砸在了月初的额头之上,锋利的扇骨倏忽间在其上划出了一道血痕,隐隐而出的鲜血满满地淌了下来。
“主子在说什么?月初一点都不明白!”
如果说,夏侯淳在之前审问月初,恐怕是会觉得可能是自个儿冤枉了她,但是方才苏瑾月那么一通话语令他心生警戒之心,他找到了所有矛盾的突出点,又怎么还会相信现在的月初所说的话语呢?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不过,你应该知道背叛本宫的下场是什么!”
月初当然是知道,先挑断手筋脚筋,后剜眼,再断齿,每一步都是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而,才会令人恐于背叛,可是月初并不是背叛呢!于她有恩的,从一开始就是霍府,只不过,之前她一直是听从夏侯淳的话语罢了!
“那又怎么样?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月初不是什么怕死的人,能够为恩人去死,也算是有所值了!
说到此,月初挺了挺胸膛,一身浩然正气而出,颇为讽刺。
“你当真以为他们是你的恩人吗?”凤岭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少许泄了她的气,月初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身后的凤岭当下到底是怎么样一种神色,可是,她被束缚着,双肩又是被按着,根本就动弹不得,一来二去,特制的麻绳便是在她身上摩擦着,生生将衣衫磨出个口子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哪里是你这样随口就能够定夺的?”月初似是恼怒了,一下子用尽气力推开了身后的凤岭,自个儿的肩膀也是被麻绳磨出了长长的一道血口子。
“凤岭,你在说什么?”很显然,夏侯淳也不知道凤岭说这话的意思,什么恩人?他哪里会知道月初与霍府之人背后的故事,可是为什么凤岭会知道,而且,为什么凤岭知道了也不同他交代呢?
一系列的问题不停地在他脑海之中翻腾着,如同那天边滚滚的雷云,不停地响着。
“我的意思是,他们在利用你,你看不出来吗?”凤岭根本就没有管夏侯淳询问的话语,缓缓往前走着,面对着双膝跪着的月初蹲下了身子,“仔细想想,他们是不是在你成了太子身边的随从之后才重新出现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利用我?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月初耳边不停地萦绕着凤岭所说的那一句“你当真以为他们是你的恩人吗?”,她喃喃自语着,竟是不知道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不对,一定是凤岭在设计离间她与霍府,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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