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男人尺寸
看来，他们二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但我仍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问：“尺寸问题，是如何发现的？”
“公厕或者公共浴室。这样就极大缩小的侦察范围...凶手极有可能是两位死者的同事...”林宇笑道。
“可他们不是一个单位。”我说，“一个是洗衣粉公司，一个是化肥厂...”
“凶手和被害者，有可能是朋友关系...或者无意中能看到隐秘部位的关系...”唐城补充了一句。
林宇冲唐城点头。两人会心一笑，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我又问：“那怎么解释...死者生前都发生过性 行为？”
“这需要调查他们的对象，即两位死者的爱人...对了，上次你咋不问问常伟的爱人？”林宇反问我。
呃...我笑了。
“因为，我认为，常伟不是与他爱人发生的性关系...所以，没问。你咋不问？”
林宇红了一下脸，“我不好意思...我还是处男呢！”
“那你以后补问也可以。对了...”我补充道：“你非要问的话，别多问上一句，那就是关于...朱强和常伟的尺寸问题！”
“呸，我怎么问！？人家要说我耍流 氓怎么办？”林宇朝我不满的发脾气。
哈哈，你不方便问，我就方便了...？
尺寸问题，不也是你的奇葩观点吗？
难道你不要亲自证实？
——借人，借女民警。
唐城脑筋转的快，当即提出化解尴尬的好办法。
“找赵队长，把楚韵借过来帮忙呗...”
林宇当即提出，借铁门县分局的警花楚韵前来帮忙。
说着，他还看着我抿嘴偷偷发笑。
“你笑什么？借楚韵...不可以？”唐城问。
“城哥，你还不知道吧？咱们的感觉哥...有了梦中情人！哈哈...”
说着，他还冲唐城用力拼眼睛。
唐城立即猜到了什么。
“不错嘛，峰哥...眼光不错。就是远了点！”
唐城鼓励我努力追求，接着问林宇如何知道这事的？
林宇说发现我一见到楚韵就脸红，连脖子都通红，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多导致...
哈哈，他们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我的脸再次通红，不好意思的制止他们：
“说正事，说正事...你们两个别跑偏...”
“这个也是正事...哎，你和许凤怎么样了？”唐城转头来问林宇。
“我们好着呢...你呢，城哥？是不是有了目标？”林宇嘻嘻哈哈的问唐城。
唐城说，最近有领导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
两人才见了一面，还没确定关系。
“哇，太好了！以后咱们三个，可不可以...一块儿出去旅游结婚啊？”
林宇非常想往的望着半空，好象在作诗一样的表情。
“打住，打住...还能不能往下讨论案情了？”我笑问他们。
“好，继续讨论！”唐城立即响应我，道：“我同意林宇的意见！即凶手是男性，有性功能障碍，或生理残疾者...优先考虑这一类人群。”
林宇开心的当即与他击掌。
唐城又说：“两位死者的关系人...包括同事、亲朋、同学、战友...但凡有机会能一起如厕，一起沐浴的，都要纳入下一步重点走访范围...”
林宇立即附和。
他们二人开始分析如何开展走访，如何确定目标，找属地派出所、村委或居委会出面，协助民警全面摸排。
我则被忽略在一旁。
尴尬的默默吃东西，一边听他们热闹的讨论、说话。
......
第二天，我正要去参加培训，有人通知我，要我去刑侦大队报道，协助破案。
等我赶到时，发现林宇也在。
林宇说，两起案子造成的社会影响巨大，县委县政府责令分局限期破案。
局领导这才改变工作模式，广泛抽调人手前来帮忙。
我和林宇有幸被选中。
开会时，一抬头才发现主席台一角，还坐着一位熟人，正是唐城。
刑侦大队长张明宣布，林宇跟唐城一组，组员还有其他人手，唐城任组长。
我和一个新警小蔡，加上赵可三人一组。我任临时组长。
很显然，张明很支持林宇和唐城的观点，才让林宇和唐城一组，将排查变态人员作为下一步的工作重点。
我们三个人第一次因为观念不合而分开工作，也注定了以后不再有机会合作。
小蔡是一个新警，没有任何办案经验。赵可又不是那种安心工作的...我们这一组的工作难度，可想而知。
因为他们思路受到领导重视，走访排查任务格外繁重，人手明显不够用。
而我的想法不受重视，又没有具体方向，便经常抽我们过去给他们帮忙。
小蔡和赵可意见很大，小蔡只是发发牢骚，吐槽几句，还能服从安排。
但赵可就不同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最后直接不到单位报道，也不见人影了。
林宇这一组工作量大，提回来的证人、嫌疑犯等需要问材料。
千头万绪，人多事多，我们必须随叫随到，则无旁怠的帮忙。
因此，我的工作思路经常被打断而耽搁，只能尽量抽时间或利用个人休息时间，加班加点查线索。
多次占用他的休息时间工作，这让小蔡很不高兴。
好在我的工作思路说服了他，让他能看到希望。
尽管嘴上不满意，但仍能和我一起去跑外。
通过一段时间走访，我们逐渐了解了被害人身后的多层社会关系。
我将目标渐渐锁定在死者朱强、常伟两人 妻子的身上。
走访回来后，我多次描画死者朱强、常伟两人 妻子的画相。
一个人守着画相就发半天呆...
小蔡以为我累病了，上前关心的问：“峰哥，你没事吧？喝口水，起来活动一下，都坐半天了...”
“没事...”我接过小蔡递过来的水杯，很是感激的朝他笑笑。
“小蔡，你过来看看...这两幅画相有什么共同之处？”
我想让小蔡帮我分析一下，以验证自己的想法。
但小蔡看后，只是摇头，“没什么共同点...她们长相没有共同之处啊。”
呃...好吧。
我只得作罢。
我明明发现了她们存在的一致之处。即：目光躲闪，眼睑下垂、眼仁收缩...
这说明，尽管我们多次提问她们，二人心中仍存在着紧张、戒备、敌意等情绪。
这些就是最重要的共同点。
由此，我断定，她们二人肯定有问题。
可是，没有人支持我的观点。
即便想找人帮我分析一下，从旁边推动或促进一下，好让我有心理动力，却也难以找到这样可以共情之人。
一时间，我的工作限入被动中。
整个人的状态也变得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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