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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刘备威名,徐庶寻张燕借兵(求追订


战阵外。

    见刘虞轻服出阵,公孙瓒大感意外,遂呼道:“刘虞,速速与我一战。”

    刘虞却是拱手一礼:“公孙瓒,你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何必再死守渔阳城?只要你投降,我可保你以及城内兵马性命。”

    公孙瓒大笑:“刘虞,我与你之争,本就不涉及他人,你却派人去涿郡试图掳掠玄德之母,害我堂弟身死。”

    “你自诩为君子,打不过我却要去掳掠无辜,还有何面目劝我投降?”

    刘虞脸色大变。

    这段时间每次劝降公孙瓒时,公孙瓒都会拿这事怼刘虞,让刘虞又气又恼。

    偏偏刘虞还没办法反驳。

    虽然都是袁绍干的事,但刘虞才是大司马,若是推卸责任,又成了御下不严。

    “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投降,我绝对不会伤害刘备之母。”刘虞放缓了语气,又劝道:“今日你忽然出城,想必也不是要与我厮杀。不如说说你的条件,我认为战事是可以避免的。”

    韩馥心头也有盘算,既不想麹义立功,也不想袁绍立功,就想这么拖着让刘虞劝降公孙瓒。

    如此一来,功劳就是刘虞的。

    刘虞本就是大司马,先前不愿意称帝是觉得没战绩不能让天下人信服,等劝降了公孙瓒,刘虞就能顺理成章的称帝。

    今后论功行赏,他韩馥就是头功,就是大将军!

    故而。

    还没等公孙瓒开口,韩馥也道:“公孙瓒,掳掠刘备之母是袁绍麾下人所为,与大司马无关,我也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投降,大司马绝对不会伤害刘备之母。”

    公孙瓒不由迟疑。

    【徐侍郎前往黑山,就算张燕肯出兵至少也得十日。不如暂且稳住刘虞,假托十日考虑,若徐侍郎未至,我便诈降以全玄德之母性命。】

    随后,公孙瓒又大笑而呼:“刘虞。你的为人我是相信的,但袁绍此人我信不过。”

    “古有商鞅徙木立信,我也给你十日时间,这十日里我每日都会让城内士民出城砍柴打水。若你不玩诡计,不安插细作入城,我就信你。”

    “若你能办到,十日后,我便举城投降,如何?”

    刘虞大喜。

    劝了这么久终于让公孙瓒松口了,遂笑道:“别说十日,就算是二十日,我也应你。”

    “既然你有诚意,那我也不能没有诚意,那就约定十五日。”公孙瓒直接顺杆儿爬,将十日改成了十五日。

    刘虞也不在意是十日还是十五日,笑道:“那我就等你十五日。这十五日内,我绝对不会派细作入城。”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姑且信你!”公孙瓒暗道侥幸,又急急策马引兵回城。

    而在另一边。

    张津亦寻到了麹义。

    麹义不由蹙眉:“张津,我今日心情不好。你若不想死,就给我滚。”

    张津却是不以为意,大笑一声:“麹将军死期将至,心情不好我能理解,就当我今日来是送将军一程了。”

    麹义面色大变,一个箭步上前,拔刀横在张津脖子上:“张津,你找死吗?”

    张津却是面无惧色的移开麹义的刀:“若能与麹将军同死,倒也是幸事。只可惜麹将军如此英勇,却因韩馥阻挠而不能立功,着实可惜啊。难道麹将军就不想攻破渔阳城,灭了公孙瓒,让天下人都知道麹将军英勇盖世?”

    被张津说到痛处,麹义更是不耐烦:“有话就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耍嘴皮子的。再废话我一刀剁了你。”

    “好!好!好!不废话,不废话!”张津笑了笑,道:“袁车骑对韩馥亦有不满,若麹将军能助袁车骑除掉韩馥,袁车骑愿举荐麹将军为大将军。”

    麹义冷笑:“张津,莫非我长得很像个傻子?我有几斤几两我很清楚,我没那个能力当大将军,你的话骗不了我。”

    张津笑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将军对袁车骑而言,还不如四世三公的名头有用。故而袁车骑压根就不想要那个位置,只想打破洛阳,擒拿伪帝。”

    “然而韩馥却以为袁车骑想当大将军,故而一直阻挡,不想让麹将军立功。”

    麹义蹙眉:“我如今乃是韩馥部将,我立功就是他立功,又何须阻挠我?”

    “麹将军勇则勇矣,却不明道理。”张津直接找了个地儿坐下,道:“昔日我等劝大司马称帝,大司马却言无功不能称帝,故而只愿意自领大司马。韩馥是想让大司马劝降公孙瓒,让大司马独得此功,如此一来,大司马就可顺位称帝,而韩馥就能以头功当上大将军。”

    “可为什么韩馥一个只会巧言令色的能当大将军,而麹将军如此英勇却要被韩馥打压呢?麹将军有没有想过,一旦韩馥当了大将军,他会如何对待麹将军?”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麹将军,你可要慎思啊。可若韩馥死了,袁车骑只想再当三公让袁氏变为五世三公。这大将军就得有合适的人来当。”

    “昔日何进不过一屠夫,都能当大将军;麹将军能征善战,为何不能当大将军?待得大司马称帝,袁车骑主内安抚百姓,麹将军主外征战叛贼。岂不快哉?”

    不得不说,作为袁绍麾下最能说的张津,先说服了何进召四方猛士入京,又说服了刘虞同讨刘备董卓,还说服了刘虞自领大司马承制封拜。

    说一个对韩馥有怨气的麹义,简直不要太简单。

    不过片刻间,麹义心底的怨气就被张津调出。

    而在这时,麹义的副将又急急前来,禀道:“将军,大司马与韩馥同去见公孙瓒,约定十五日内只要我等不派细作入城,公孙瓒就会举众投降。”

    “唉!韩馥要独成此功咯!”张津起身,故意摇头叹气:“麹将军,你已经时日不多,我就不陪你等死了。”

    “等等!”麹义的眼神瞬间变得凶戾:“你方才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也很认同这话。这大将军,何进一个屠夫能当,我为何不能当?”

    张津大笑:“麹将军能明白此理,可喜可贺!不过要杀韩馥,还得仔细谋划,既要让韩馥死,还不能让韩馥死在麹将军之手。”

    麹义冷笑:“若我没猜错。之前我与公孙瓒白马义从一战时,你们就想让韩馥死。只是没想到我竟然能击败白马义从。”

    “麹将军猜得没错。”张津坦然而言,又道:“作为韩馥的部将,麹将军应该派细作入城。否则公孙瓒真的降了,就没麹将军什么事了。”

    “我不懂你们的弯弯绕绕,直接告诉我,我要如何配合?”麹义直言问道。

    “爽快!”张津凑近低声,将计划一一道明,又道:“只要麹将军配合好,韩馥和公孙瓒,都得死!”

    麹义冷着脸听完张津的计划,道:“袁车骑最好能守信,否则死的就不只是韩馥和公孙瓒了。”

    张津拱手一笑:“袁车骑是要做大事的人,器量又岂会不如韩馥?麹将军放心,届时我会与麹将军同行。若麹将军认为袁车骑不守信,一刀砍了我便是。”

    而在袁绍密谋图韩馥期间,徐庶八人有惊无险的抵达了黑山。

    虽然有人受了伤,但有刘备赠的鱼鳞软甲防身,倒也无大碍。

    这让徐庶等人对刘备的敬意更甚,更坚定了要救刘备之母的决心。

    若无刘备准备的鱼鳞软甲、金疮药等,徐庶等人不死也都残了。

    第一次见张燕时,徐庶担心坏了刘备的重任,故而隐瞒了身份。

    第二次见张燕,徐庶不再隐瞒,直接报出了尚书侍郎的身份。

    一听徐庶的身份,张燕的脸瞬间阴沉:“徐庶,这里是黑山。我是贼,你是官。你就不怕我一刀砍了你?”

    左右黑山猛卒,纷纷拔刀围住徐庶八人。

    徐庶丝毫不惧:“张渠帅,何必如此。你若要杀我,又岂会让我上山?既然让我上山,必然是想听我讲道理。不如等我道理讲完,再决定要不要杀我,如何?”

    “呵——你胆量不错,倒显得我胆怯了。”张燕招了招手,让猛卒退下,又道:“既如此,我就给你一个讲道理的机会。若是有道理,我不杀你;若是没道理,我就宰了你当储粮。”

    徐庶拱了拱手,道:“眼下已经到了九月,寒冬将至。不知张渠帅,可有储备足够的粮秣过冬?”

    “过冬的粮秣,肯定是不够的。不过这没关系,山下有粮,抢就行了。”张燕没有隐瞒粮秣不够的事,对抢粮也说的理所当然无所顾忌。

    黄巾都是这么一路走来的。

    有粮就吃,没粮就抢。

    “若我猜得没错。张渠帅应该是认为,刘虞袁绍韩馥的兵马大部分都调去打公孙瓒了,剩下的还要守住重城关隘,故而没人能管得了黑山贼抢粮。”徐庶亦坦然直言猜测,双眸亦盯着张燕,仔细观察张燕的表情。

    张燕哈哈一笑:“徐侍郎见识不凡,不如来我黑山当个渠帅如何?你一个小小的侍郎又能有多少俸禄?洛阳达官贵胄又多,你这侍郎见谁都得低头。来我这就不一样了,我等渠帅,平起平坐。”

    徐庶不由亦笑。

    我来游说你,你反而想游说我?

    随后。

    徐庶直接脱下外面的衣服,露出鱼鳞软甲。

    石韬七人亦是如此。

    张燕脸色大变,瞬间拔刀,又取出防身的手弩,忌惮的盯着徐庶:“徐侍郎,你这是何意?”

    看着眼前穿了鱼鳞软甲的八人,张燕又是羡慕又是忌惮。

    整个黑山,包括张燕在内都没一套鱼鳞甲,徐庶八人,人手一套!

    “方才张渠帅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郎。”徐庶语气微微一抬:“我得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我乃颍川人徐庶,乃是皇叔两度征辟之人。奉皇叔之命,我八人前往幽州送幽州刺史印给公孙瓒。皇叔为了我等安全,给我等每人都准备了骏马,鱼鳞软甲,手弩,轻弓,轻箭,环首刀,飞刀,还有金疮药,飞沙等等。”

    “俸禄虽然不多,但皇叔送得多。”

    张燕脸色不断变幻,又不服地道:“送得多又如何?送得越多,要做的事就越危险。你若是来我黑山当渠帅,就不用这般犯险,潇洒度日,岂不快哉?”

    “哈哈哈!”徐庶大笑:“张渠帅言之有理。可越是危险,这功劳就越大。只需要做成这事,今后必定加官封侯,名震天下。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岂能碌碌无为?”

    “若只能当一个贼,就算能苟命十几年,又有什么意义呢?当了贼,张渠帅敢生儿育女吗?连儿女都不敢生,何谈潇洒?何谈快哉?”

    张燕被戳到痛处,有心想要发怒,又忌惮徐庶八人穿甲,脸色更是阴沉:“徐庶,你今日来寻我,所为何事?”

    “借兵!”徐庶语气一肃:“皇叔之母如今受困渔阳城。若张渠帅肯借兵救渔阳城,今后必定封侯拜将。我亦知张渠帅心有顾忌,可张渠帅若曾派人去豫州打听,就会明白,方今天下,唯有皇叔是真心善待黄巾。”

    “昔日皇叔为西园军校尉时,奉令征讨豫州黄巾,然而皇叔却以仁义劝降了葛陂黄巾,更助葛陂黄巾在葛陂筑城。何仪、何曼等人也都受皇叔器重镇守豫州。”

    “当然。张渠帅也可以不借兵!可张渠帅若不能让我等八人都死于此地,皇叔必会发兵讨伐黑山。张渠帅时常劫掠冀州,必为刘虞袁绍韩馥所忌恨。”

    “不知到那时,张渠帅能否还在这黑山,潇洒度日?”

    张燕骇然而起:“徐庶,你敢威胁我?”

    “你可以这样理解。”徐庶的语气陡然提高:“我乃皇叔麾下尚书侍郎徐庶,我乃官,你乃贼,难道我没资格威胁你吗?”

    “封侯拜将的路,我给你了,你若不想走,便是与皇叔为敌。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兵,你是借,还是不借!”

    看着徐庶瞬间如山岳般的气势,石韬七人亦是不由心惊。

    借兵竟然都借得如此气势凛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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